曲清然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谷少主也幫過我不少忙,救我許多次,是個重情重義的好人。”
“所以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谷伯伯又而不用再介懷。”她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清然是個心胸寬闊的,才能擔起飛鶴宗宗主的重任。”谷騫總算是釋然。
事情談完,白瑾玄才開口:“我會陪阿然暫留在此,但不要對任何人暴露曾經救過你的事。”
“這……我本來還想給白先生接風洗塵,既然白先生希望低調,那我只擺幾桌,當作家宴,也算是一點心意,希望白先生不要拒絕。”谷騫請求道。
“隨意就好。”白瑾玄對這些都不在意。
谷騫就當他是答應來,高興不已:“那我即刻就吩咐人起準備,今晚和白先生多喝幾杯。”
“我不喜飲酒。”白瑾玄道。
“那就以茶代酒吧!”谷騫道。
“他不喝我喝呀,谷伯伯記得替我多準備些好酒。”曲清然插了一句。
谷騫仰頭笑道:“好,清然要喝多少,谷伯伯這兒都有,絕對不會少了你的。”
“那我就先謝過谷伯伯了。”曲清然雖然上一次喝醉了。
但她回去反思過原因,是因為自己喝酒之前,都沒吃什麼東西,才會經不起那酒的後勁,直接醉了。
這一次她吸取了失敗的經驗,在晚上的家宴開始之前。
呆在廂房裡吃了不少糕點瓜果墊肚子。
從屋外進來的蒼北淮,見到滿桌子的碎屑,微微一愣:“小妹你……就這麼餓麼?吃太多會不消化的。”
“我就墊墊肚子,沒吃多少。”曲清然往椅背後一靠。
旁邊的林安玖怕她吃不飽,自己一口沒吃,都被饞哭了:“姐姐,我怕你晚上的宴席吃不下。”
“別說了,前兩天的宴席上,我剛拿起筷子,就好幾個人敬酒,我哪兒吃過一口東西?”曲清然用力拍桌,表達不滿。
林安玖小聲嘀咕:“北淮哥哥已經幫姐姐攔酒了,可姐姐你喝上頭,非要跟他們拼酒量,所以才……”
“姑娘貪杯,今晚喝酒之前,吃這麼多,只怕會吐。”星嶼把私藏的解酒藥貢獻出來。
曲清然瞥了一眼,不削輕哼:“我不需要用這個,這叫作弊,懂不懂!”
“可天狼宗的酒勁太猛,你平日裡也不怎麼喝酒,一定會被灌醉的。”蒼北淮見她聽不進去,無奈扶額。
目光轉向一旁的白瑾玄。
就這麼坐著,什麼意見都不發表。
他就不信,白瑾玄不擔心曲清然喝醉。
只不過,作為男人,他也不排除,白瑾玄希望曲清然喝醉。
喝醉之後發生什麼都有可能。
一想到這,他不由擔心起來,這個看起來正經到絕對不會趁虛而入的男人,萬一看到喝醉的曲清然太客氣,把持不住!
“不行!”他越想越不妙,又把星嶼那瓶解酒藥,推了過去:“小妹,雖然你是光明正大的和別人比試酒量,但也不能保證,別人不作弊,對不對?”
“別勸了,不喝。”曲清然態度堅決。
“姑娘難道就喜歡喝醉的感覺?”星嶼好奇道。
“上回我沒喝幾杯就暈暈乎乎,實在太丟人了。”曲清然當然是不想讓人看扁。
“我還以為什麼呢,不就是酒量不行麼,誰敢拿這件事來做文章,我就替小妹把那人毒啞。”蒼北淮不想看她太過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