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能感受到不許多欲求。
曲清然至少能肯定一點,他對自己是有所圖謀,才會想方設法,非要留在自己身邊。
但凡能讓曲清然感受到丁點真心,也不會對他這麼決絕。
“最多三天,三天之後你必須離開飛鶴宗,否則我怎麼救你的,就能怎麼把你打回去。”說罷,她轉身往外走。
“赫戰!”星嶼虛弱的喊出。
曲清然已經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下,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
果然,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這人呢,不逼一逼,不恐嚇,就不會老實交代。
“要是你說點有用的資訊,我可以讓你暫留在曲府養傷。”曲清然道。
“赫戰被藏在天音坊內,那老闆娘就是替黑影找上我的傳話人,從頭到尾都是老闆娘與我交涉。”星嶼不想錯失留在她身邊的機會,決定全部都告訴她。
“我雖然去天音坊表演,但也與老闆娘只有金錢交易,至於我暗殺者的身份,也隱藏的極好,卻沒想到那天老闆娘會尋上我。”
“老闆娘開門見山,拿出的報酬豐厚,我也知那老闆娘能在偌大東境把天音坊經營的那麼大,絕對不簡單,所以答應合作。”
“但同時也留了個心眼,從那時起,就暗中觀察老闆娘和天音坊內的一舉一動。”
曲清然勾唇笑道:“那你任務失敗,再回天音坊,會被除掉吧。”
“我死,若能博姑娘一笑,那也值得。”星嶼病柔的聲音裡卻透著決絕的意味。
“這麼年輕貌美的,死了多可惜。”曲清然已站在床榻前。
抬手輕撫過他冰涼的臉頰,眸底泛起狡黠之色。
她雖然不喜歡星嶼這種牆頭草的行為,不過,這傢伙聰明,腦子轉得快。
論實力也不算差。
畢竟昨晚打傷妖物,也有他一半的功勞。
在曲清然這兒,功是能抵過的,只不過前提是,不能再有異心。
“記住,我留你是因為你聰明有腦子,也有膽色,敢豁出一切拿來賭,能不能取得我的信任。”曲清然也不打算跟他繞圈子。
直截了當道:“我留你是欣賞你的能力,所以除了做我下屬,其他的免談。”
星嶼怔住,她還真是夠直白。
但這樣好歹是個留下的機會,錯過就再也等不到了。
“好,我答應。”
“雖然是上下屬的關係,不過在我這也不用太拘束,平時喚我名字就好了。”曲清然道。
“那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聽命姑娘的人麼?”星嶼問。
“你是第一個。”曲清然的手輕輕落在他肩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好好表現,在我這,你會發現比當暗殺者更危險百倍。”
“只要和姑娘共進退,死又何妨,我早已把命交到姑娘手上了。”星嶼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曲清然眉梢輕挑,側過頭靠到耳邊,戲弄他道:“我哪兒捨得要你的命呢,最多……”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星嶼的胸膛。
隔著薄薄一件襯衣,反而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隱晦意味。
星嶼見識過她的膽大,調戲人的本事,更是真假難辨。
即便知道是假的,故意逗自己,耳根卻不自覺的隱隱發燙。
“姑娘,若要我服侍的話,就算沒有名分,我也甘願。”他垂眸,絕美的臉上帶著幾分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