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落刑穿面子的行為,刑穿沒生氣,掏出守備將軍之令,給隱形人頭領看,此人拿著令書,挨個對照姜徹等需要培訓的人,一絲不苟。
檢查完,放刑穿離開,刑穿等人一路經歷三個這樣的哨卡,終於到了大營,一個山谷中,百餘頂帳篷。
刑穿帶姜徹幾人進入一頂帳篷內,對幾人說,“歡迎你們來到死亡營地,這裡是天都國每天死亡人數最多的地方,在這裡修真者和普通人都是士兵,你們將在這裡完成你們的培訓”。
刑穿讓他們先換衣服,自己也去換了衣服,把貼身的簡單甲衣,換成了一聲威武的都統鎧甲。
金光閃閃的山字甲,肩披豹子頭的吞獸,腰間豹頭吞獸邊,挎著一柄長刀,約約有一人高。
腳下的金虎頭靴,踩在地上發出有力的踏聲。
這次再看刑穿,黝黑的面板,嚴厲的表情,配上鎧甲,顯得十分有殺傷力的一個人。
姜徹幾人的鎧甲就沒那麼誇張,只是普通黃色鱗片用紅線連起來的魚鱗甲。
刑穿看眾人穿好甲服,對眾人說,“你們沒參加過軍陣演練,進了軍陣反而礙手礙腳,你們修為比一般士兵高,乾脆就組成斬首小隊,專殺地方高層和精英”。
刑穿說完,就給他們找了營地休息,修真者在軍營裡不少,女兵也不少。
幾人好不容易休息,各個連修煉丟懶得弄,睡到天明。
第二天,他們沒見到刑穿,而是被幾個比自己修為低好多的人,安排到了各個軍營裡訓練。
面對著這些比自己修為低這麼對多的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終於這一批的天象宮弟子忍不住了,在一個營長因為他武槍姿勢不標準時,開口大罵,並且一棍抽向他。
這名天象宮弟子,自幼不說養尊處優,但也是地位不低,有人伺候,面對這樣的情形,一怒之下,把手中槍桿折斷,以杆代劍,一杆刺在營長身上,營長吐血飛出。
其他士兵一看此,便聯手攻擊天象宮弟子,這名弟子,實力真的不凡,手中折斷的杆子,當劍使,一個營,若都是普通人,他幾萬都不怕,可是這是修真者的軍隊。
這麼大的動靜響起,軍營高層很快注意到,本來準備,軍隊的高層,直接殺了這天象宮弟子,但是刑穿,卻讓士兵一波一波的衝擊他。
最後這弟子敗了,刑穿走到他面前說,“何元,你都做了什麼”
被打敗下押的天象宮弟子,叫何元,何元回他,“刑穿,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每天帶我們到處亂跑,現在又帶我們來這個地方,受這些個下等人侮辱,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天象宮的內殿弟子,你敢如此戲耍我們”。
刑穿:“你所謂的下等人,就是修為或天賦比較差的人,但是你現在就是被這些人打敗,而且俘虜在地,你還有什麼資格,說他們是下等人”。
何元更怒,卻無法反駁,“這些垃圾,不過是靠人多,不然就這種垃圾,怎麼贏得了我”。
刑:“何言,你這麼大的年齡,活在狗身上了,自古生死對敵,誰問公平,都只看勝敗”。
何元咬牙不語。
被押入獄中,等待處理。接下來幾日,天象宮弟子,都被各種各樣的理由,弄的入獄。
刑穿找到他們,告訴他們都犯了死罪,不可能逃脫,都要過些時日問斬。
這些個弟子從小修煉,哪知軍中律法,到底是什麼樣的,全由著刑穿一個人說。
只有姜徹知道,這些罪,只要能拖著不立即判下來,找關係,考各種運作,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大事。就像上次孟心岸那樣。
但是其他幾人看著都信了,對刑穿是狠到骨子裡,各種咒罵,侮辱,不停傳到刑穿耳朵裡。
刑穿卻絲毫不在意,面無表情的看著幾人,幾人慢慢也停了口。
刑穿讓他們慢慢等死,言罷就走。
幾人在監獄裡,度過暗無天日的生活。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到來,幾個天象宮弟子,飽受煎熬。
終於刑穿又來了,幾人都以為死訊到了。
但是刑穿卻說,“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前幾天,戰爭過緊,人手急缺,現在如果你們能加入軍,將功贖罪,有可能免去死罪”。
幾人聽到這話,都來了精神,問刑穿要他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