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辰嚴肅地問。
他沒有回答時染,是他不能保證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人。
“你說宋家車子出事的事情?”
付翀問。
“嗯。”
“不是我。”
付翀撇清自己的嫌疑。
然後和宋肆辰一起看著莫子晨。
莫子晨一種被審問的感覺,眉頭皺了起來,趕緊說:“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可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情,不是我下的手。”
付翀反問:“宋家車子出事,為什麼要覺得是我們動手的?”
“時染不讓我鬧出人命。”
“哦!”付翀和莫子晨互相看了看,一副八卦的樣子。“就是那個天天和你發資訊,你每次都會笑著回覆的那個女人啊!”
“很閒嗎?”宋肆辰面色凝重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去查一下車子是怎麼回事。”
付翀拍了一下莫子晨的後背,嘖嘖兩聲。
“你看看他,相處了四五年了,還不信任咱倆呢。居然還覺得這種事情是咱倆能做出來的,你說,咱倆跟著他,幹得不都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事,什麼時候搞過歪門邪道?”
“就是。”
莫子晨只是簡單了回了這兩個字。
“哎呀,什麼兄弟啊!還不如那個女人呢?也不見他帶著回來讓我們看看。”
“就是。”
莫子晨似乎說不出其他的話。
“何止啊!藏得嚴嚴實實,要不是每次我開車送人,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就是。”
莫子晨從頭到尾只有這兩個字。
宋肆辰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兩個人趕緊起來,拉著彼此的手走出了辦公室。
他看著兩個人走出去的身影,嘆了口氣。
“應該和我想的一樣,她是這樣惡毒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人命。”
宋肆辰心中有了一個答案,不過,還需要一個佐證。
因為出了事故,新聞已經報道出來,已經出現了傷者,並且當時車內還有一個孩子。
之後的兩天內,此類事情又出現了兩次,一下子發酵,網上全部都是抵制宋家生產的車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