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如果是這樣的條件才能阻止宋家的新品釋出會,我答應。”
時染緊緊地握著手,很確定地說。
爺爺背對著時染,嚴肅地問:“就算那個人是宋彥哲,你也會答應嗎?”
“嗯。”時染再次確定地點頭。“那是爸爸的事業,我絕對不會讓爸爸的事業受損。”
就算是宋彥哲。
如果那個是宋彥哲,她不僅要從時宴的手中得到時家,更要用宋彥哲的手,得到宋家。
宋肆辰不會權謀,那她自己動手。
無論做什麼,一切都必須掌控在她的手中。
所有!
爺爺緩緩地轉身,往前幾步,蹲在時染的面前,抬起略微有些老繭的手輕撫在她的臉頰上。
“爺爺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你自己更加的重要,不要為了別人委屈了自己。”
“爺爺。”
時染溼了眼眶的抱住爺爺。
“不是宋彥哲。”
“嗯?”
“是宋肆辰。”
“嗯?”
時染略微驚訝地抬頭。
“爺爺還做不到為了自己兒子的事業,讓我十幾歲的寶貝孫女和別人聯姻,爺爺還沒有廢到這種地步,時家更不需要這樣做。”
“這是什麼意思?”
爺爺輕笑地說:“宋肆辰一直都是一個人,宋家只是讓你在週末假期的時候陪陪他罷了。”
時染驚喜的略帶淚光的眼睛閃閃發光。
“爺爺,真的只是這樣嗎?”
“對!”
“謝謝爺爺。”時染高興地在爺爺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並將爺爺緊緊地暴躁懷裡。“爺爺,是世界上最好的爺爺。”
在此情況下,時染不得不在週末的時候前往宋家,以起到宋肆辰的陪同作用。
雖然很想守在病床旁,但父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希望時染去,她又不能不去。
“時染,你好。”
宋肆辰露出若隱若現的微笑。
“你好!”
說實話,時染很生氣。
在需要多和父親度過的情況下,與宋肆辰在一起,總覺得時間有些可惜。
宋肆辰接到時染枯燥的問候後,直視著時染的臉。
“走吧!”
接著宋肆辰的手抓住了時染的手。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