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有什麼需要,沈阿姨你隨時聯絡我。”黎知依依不捨地握住沈星梨的手,在她的身上體會到了久違的母愛。
來接沈星梨的車子已經到了。
黎知看了一眼司機,覺得開車的人有點眼熟,送人上車之後她才回頭看著一言不發的檀九洲道,“剛才那個司機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
檀九洲:“檀昀梵,我那詐屍的父親。”
黎知:“……”他還真的是會形容。
看來他父親是真的沒死,就不知道他爺爺知道後會不會氣得撅過去,自己兒子表演了一出「消失的自己」去追妻,自己唯一的孫子也不聽話,不願意按照他說的接周粥回檀家,一個個都是一身反骨。
離開前,黎知去了一趟洗手間。
剛進去就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肩膀,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沈星梨送她的那條手鍊就已經不在手上。
這畢竟是未來婆婆剛剛送她的禮物,就這麼丟了實在說不過去。
關鍵是那個偷了東西的人沒有立馬離開,還對她比了一個鬼、臉,完全就是在挑釁她,似乎根本不怕她發現自己。
黎知疾步上前扣住女人的手腕,眼神冷漠,“交出來。”
“你這女人有毛病啊?我都不認識你,交什麼出來。”
“你趕緊放開我!”
被抓住的女人染了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鼻子上打了一個鼻釘,對上黎知此刻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依照她的見識,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軟柿子,她心裡是絲毫不慌,甚至還看上了黎知手上的戒指。
黎知的戒指,是檀九洲找人專門定製的。
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珠寶。
“我再說一遍,把手鍊交出來。”黎知望著她得瑟的樣子,眼底閃過冷意,手上使勁,疼的女人皺起眉想要反抗,卻始終掙脫不開。
女人篤定廁所裡沒有監控,死不認賬。
黎知直接一腳踹在了她的腿骨上,疼的她直接跪在了地上,生理淚水直接隨著痛意流了出來,她仰起頭不服輸罵道,“你神經病啊,手鍊丟了你報警啊,你抓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偷的!”
“呵……嘴硬。”黎知清冷的眸子劃過一道狠戾。
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下直接廢了她偷東西的手,伴隨著一聲尖銳的痛呼,將飯店裡其他的客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手斷了的女人眼裡閃過懊惱和後悔,事已至此,她如果再把東西交出去,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今天這手鍊不論如何都不能還給她。
打定主意後,她就開始痛呼。
“來人啊,惡毒女人欺負人啦——”
“我好好地走路,這女人就打斷了我的手,救命啊——”
黎知冷著眼睛看她表演。
女廁門口的動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檀九洲見她一直也沒有出來,又聽到這邊的尖叫聲,大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