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想著跟他合作吧？”
“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不如你直接把他轉化，到時候，你就相當於控制了狼族少主，不用花費一點信仰值，就能招攬一批狼人為你工作！”
王總笑了笑：“我也沒說過我要真與他合作啊。”
林凡繼續進幾個廠房看看，這些廠房看起來都很正常，但林凡總感覺無時無刻都有數道目光在看著自己。
“看好了沒。”司徒蘭走得有些無聊，皺眉道：“多正常的廠區啊，而且看起來的確很不錯。”
“把狼人送過來，的確很好了。”
林凡也以為自己是多想了，但還是低聲道：“壹，你知不知道有禁忌物能夠讓工人努力工作？”
戰鬥眼鏡中，傳來一道聲音。
“A055，【資本家的餅乾】：吃下之後，可以對資本家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工作。”
林凡兩眼一亮。
但隨即就聽到：“但那禁忌物已經被收容。網路上有影片資料，神歷1585年，戲命者馬戲團在一家工廠進行表演，在那場A級禁忌物持有資格考核中，打敗了很多被控制的工人，最終從老闆手中奪走了該禁忌物，並且將老闆送給神國官方進行審判……”
已經被收容。
對戲命者的手段，林凡大概還是瞭解的。
一旦被收容，絕對不可能再出現。
而也只有被收容之後，禁忌物的作用才會被戲命者馬戲團公開。
“這個王總還有其他的資料嗎？”林凡繼續問道。
“他的資料很少，畢竟暗月神國並不會嚴格稽核外來者的資料。”科技之神輕聲道：“在某場聚會中，王總酒後不小心說多了，與一個來自精神之國的神明討論起家鄉的美食……這可以證明，他來自精神之國。”
林凡的眼鏡中出現了一副監控畫面，那是一個酒局。
精神之國……
林凡越聽越耳熟。
林凡忽然想起來，張成風把【鋼鐵烙印】交給自己的時候，好像說過，那就是來自精神之國的禁忌物。
而且是在路邊攤隨便買的紀念品……回烈陽神國之後才發現撿了大漏，竟然是特麼個禁忌物。
還有。
戲命者馬戲團的會長也警告過張老爺子，擁有了這個禁忌物之後，千萬不要去精神之國。
一時間，林凡念頭飛轉。
如果這傢伙也有如自己一般的【鋼鐵烙印】，那就說得通了！
可禁忌物不可能出現相同的兩個。
畢竟那些走上神驗之路的安息神明，數量本就不多，而且脾氣性格也不可能一模一樣。而禁忌物的作用，都是和他們臨死前的執念一樣。
“或者，精神之國有什麼控制精神的辦法？”林凡皺眉道。
壹輕聲道：“他的確是一個思維之神，但十四階思維之神，不可能同時操縱那麼多工人，而且也做不到在他離開廠區範圍的時候，這些工人依舊受他操控。”
思維之神能夠操縱思維不假。
但不可能做到同時操縱上萬人，更不可能做到距離很遠依舊操控。
所以大部分思維之神，最多隻是在戰鬥中抓住某個敵人分神的時間，全力以赴操縱一個。
平日裡，思維之神想要控制某個人，也絕不會強行操縱某人的一舉一動，而是在潛意識植入一個種子。
“可能是精神之國的某種秘法？”林凡眉頭緊皺。
但想到這裡，林凡反倒不怕了。
畢竟，自己有鋼鐵烙印守護精神。
當初那個紫騎士，作為十五階的思維主宰，都沒能入侵自己的精神，反而被鋼鐵烙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