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水晶球炸開！
那女巫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連忙喝下幾口藥水，隨即有些怨恨的看向林凡：“她是誰！她不在這個位面！”
“具體位置，具體位置查出來了嗎！”林凡連忙道。
女巫搖搖頭：“查不出來，她都不在這個位面！”
而另一邊。
銀清月抹了抹臉蛋，卻不是把臉上的灰擦乾淨，而是又往臉上抹了一把灰。
“錯覺嗎……”
她眉頭緊皺。
但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嘶吼。
這個聚居點的人，雖然很好，但她已經停留在這個聚居點二十年了。
已經有人察覺出她沒有變老了，最近甚至有人揹著她說什麼抽取別人生命維護青春的謠言了。
好在這即將破碎的位面裡，有不少聚居點，銀清月已經換了三四個，但還有不知多少。
銀清月如今來到這個位面已經忘記多久了，現在想想身為神明的時候，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也學會了一些求生的技能，學會了苦苦求生。
好在仗著神體，她的力量還是要比普通人大不少，而且不會衰老。
力氣大，在這裡的好處就不說了，至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當然，她現在最大的安全感，來自於懷裡藏著的、從一個落單的、想要對她圖謀不軌的黑龍會成員手裡搶來的一把破槍。
但因為不會衰老，她需要在各個聚居點之間不斷遊走。
還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因為在那個聚居點停留過長，導致有人察覺到她不會變老。
本以為可以藉此證明自己是神明。
結果卻被人以為是抽取其他人生命，維持自己青春的邪惡存在，差點被送上火刑架燒死。
銀清月嘆了口氣，回想著剛才那被莫名注視的感覺，沉聲道：“林凡，你在哪兒……”
而另一邊。
林凡也臉色複雜。
“真的確定不了位置嗎，剛才都看到了……”林凡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畢竟，銀清月是為了救他才被困在那個位面的。
而且，銀清月之前也幾次救了他……雖然銀清月說話有些刁鑽，但不得不承認，林凡早已把她當成朋友。
剛才那狼狽的模樣，讓林凡心疼不已。
但。
“都不在這個位面，怎麼確定！就算是露西來了，在位面壁的干擾下也確定不了！”女巫也有些憤怒：“早知道不在這個位面，我都不會答應你！害我承受反噬……”
“必須雙倍價錢！”
“好了，服務結束了，算賬吧，一共三十億點信仰值。”女巫狠狠咬牙。
“啊？”林凡微微一愣，“不是占卜一次才一百萬嗎，雙倍才二百萬……”
女巫面無表情道：“之前回答你的問題，一個字一千萬。”
林凡嘴角頓時抽搐：“要黑我？”
“就是黑你，怎麼樣！”女巫緩緩握緊魔法杖，冷聲道：“你沒有購買安保服務吧？去報案啊，看看別人理不理你！”
“還是你想動手，這可是女巫協會和星夜財團合作的店面，享受S級安保，你動手，十五階高等神祇你打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