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志傑冷哼一聲,不屑說道:“魯本先生的衣服,也是你們這群廢物能碰的?現在跪下給魯本先生道歉,說不定他大人有大量還能原諒了你。”
姜虎雙拳緊握,雖然是憤憤不平,但那膝蓋卻是一點點的顫抖了起來。
在安城大學,誰不知道不能惹到魯本?
這可是一尊連校長都惹不起的大神。
“要跪就趕緊跪,魯本先生還要去電影院看電影呢!”魏志傑喋喋不休,年輕的魯本站在一旁,如同搶位置一般用不屑而又輕蔑的眼神,俯視著姜虎。
這種情況他已經屢見不鮮。
在他心裡,華夏人就是沒有尊嚴的廢物。
他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不準跪!”陸晨低喝一聲,抓住了姜虎的胳膊。
魏志傑冷笑道:“呦呵,還有個硬茬?”
魯本也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陸晨。
姜虎試圖掙脫陸晨的手,但一直都無法做到。
“告訴校長,開除他,不然安城大學將被西方教育機構取締!”魯本終於開口說話。
這是他的殺手鐧。
只要有人不屈服,他就會用這種方法,向學校施壓。
畢竟西方人的皮,在安城還是相當好使的。
而且他的父親,魯本內維斯,也是西方駐安城的教育大使。
陸晨撇嘴笑道:“就告老師這點本事?還真沒白瞎你這身皮!”
魏志傑以及一眾圍觀的學生都愣住了。
神誥降臨後,誰敢對魯本這麼說話?
這不是找死嗎?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魏志傑反應過來以後,一巴掌就向陸晨扇去。
跟著魯本作威作福這麼多年。
安城大學,有誰是他不敢打的?
而且打了也不用擔責任,甚至被打的人連反抗都不敢。
就像姜虎這樣。
然而,這一次,他碰上的是陸晨。
陸晨一把抓住他的手,以一個標準的過肩摔,把氣勢洶洶的魏志傑扔了出去。
水花濺的很高。
“最煩你這種低三下四的狗!”陸晨揉著手,不屑道。
魏志傑躺在水坑裡,呼喊道:“快去找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