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人忙碌到傍晚,看熱鬧的人散去,奎衝老婆也不見了。奎衝吃了藥休息了半天,此時還依舊沒有力氣,一個人躺在躺椅上不動彈,旭東一個人留下照顧奎衝。
旭東問道:“衝哥,你們夫妻倆的感情雖說不合,可也不至於如此刀劍相向。今日你們這是怎麼了?又是投毒又是拿刀殺夫,對於嫂子我也是瞭解,若非被逼到絕路,斷不會如此。”
奎衝嘆了一口氣,疲憊的說道:“她嫁給我多年,都沒能給我下一個崽,當初我找二房她就尋死覓活的不同意,若非念及她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就跟著我直到現在,當時我就把她休了。如今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不過就是見我在外面下了一個崽,就心生嫉恨,想置我於死地。”
旭東說道:“這倒也說得通。如今嫂子跑了,衝哥可有打算?”
奎衝咬著牙說道:“打算?她害我這般慘,待我明日身體好了,定要捉了她剝皮!
旭東忙說道:“衝哥這話可玩笑不得,私自用刑殺人,可是要被治大罪的。”
奎衝冷笑著說道:“治罪?你也不是沒做過事的,沒人的地方隨便怎麼做,完事了山間一丟,骨頭都找不見,如何治罪?”
“可是,這……”
“沒什麼可是,你今兒先找幾個鏢門兄弟把那娘兒們找出來,明日我身體好了再好好的整治她。”奎衝打斷了旭東的話吩咐到。
旭東抱拳說道:“是。”
兩個人正說著話,街門口進來一箇中年男子,一進門就大聲說道:“我正在鏢門忙碌事物,聽說奎弟家中出事。如今怎樣,身體可好?”
奎沖和旭東聽到那人說話,扭頭看向門口,旭東立刻站起來抱拳說道:“見過總隊。”
奎衝也勉強站起來抱拳說道:“見過總隊。”
總隊上前扶住奎衝:“不必多禮,你身體不好,多多休息。”
總隊扶著奎衝坐下說道:“聽說你那婆娘差點拿刀了結了你,怎麼個回事?那婆娘呢?可需要幫忙幫你把她找回來?”
奎衝抬手說道:“謝總隊厚愛,只是這婆娘如今逃走,我奎衝也不是缺女人的主,沒了就沒了,即便她不逃,這婆娘我也不打算要了。”
總隊看著奎衝說道:“你就甘心這麼放她離去?”
奎衝咬著牙說道:“當然不甘心!”
總隊彎腰拍了拍奎衝的肩膀:“這事就交給我了,傷了我遠行鏢局的人,無論是誰,鏢局的兄弟都不會輕易放過!”
總隊說完話就轉身出去了,奎衝站起來衝著門口的方向鞠了一躬,旭東拍了拍奎衝的肩膀,沒有說話。
晚上,有兩個人扛著一個麻袋來到奎衝的院子,奎衝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那兩個人把麻袋放到地上,開啟麻袋,露出來奎衝老婆的頭。那兩個人沒有說話,衝著奎衝一抱拳,轉身躍上牆頭,消失在夜色中。
奎衝來到近前,看著麻袋中的老婆,轉身來到倒座房裡面拿出一捆繩子,抗著老婆出了家門,來到山裡面,把自己的老婆從麻袋裡面掏出來,用繩子的兩頭把老婆的兩隻手綁住,然後割斷繩子,兩隻手上分別綁著一條兩米長的斷繩。
奎衝在老婆臉上撒了一泡尿,老婆仰面躺著吸入尿液,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
奎衝老婆睜開眼睛看到奎衝,頓時就是一驚,慌張的爬起來想逃,被奎衝抓住繩子牽到一棵樹上,用兩根繩子把她緊緊的綁在樹上。
奎衝老婆瘋狂大罵:“奎衝你個老不死的,老孃跟了你這麼久,從你一無所有就開始跟著你,現在你富有了,就不要老孃了是嗎?”
奎衝把繩子綁緊,看著自己的老婆說道:“如果不是念在你跟我這麼久的份上,早就把你休了,老子還能供養你到現在?我也不拿你怎麼著,今天一晚上,是生是死全看天意。”
奎衝說著話,拿刀在老婆的胸前橫著劃了一道,血液瞬間就洇透了胸前的衣服,但是奎衝知道這麼一道傷口看著恐怖,其實並不深,血液很快就能在胸前厚厚的脂肪層的擠壓下止住。
奎衝老婆吃痛叫了一聲,大聲罵到:“奎衝我日你大爺!”
奎沖淡淡回道:“我大爺看不上你。你就老實待著吧,如果運氣好你能撐過今晚,明天我就找人把你放了。”
奎衝轉身離去,奎衝老婆在身後大聲的罵著骯髒的話,隨著奎衝的遠去,身後的聲音漸漸變小。
第二日,奎衝帶人去檢視了昨天綁人的那個地方,只見樹根下有一攤血跡,繩子散落到地上,旁邊還有一個啃噬的精光的骨頭,除了這些,其餘的沒有再找見什麼,應當是被野獸拖去吃了。
六年後,奎安在院子裡玩耍,房間裡面有人喊道:“奎安,給老孃提過來一桶熱水。”
奎安來到廚房,把大鍋裡面正在燒的熱水用瓢舀到木桶裡面,費力的提著小半桶水來到正房臥室,妖豔女子正坐躺在一個浴桶裡面泡澡。
奎安來到浴桶前,拿水瓢舀一些熱水小心的倒進浴桶,妖豔女子半躺在浴桶中,享受的閉上眼睛。
妖豔女子突然叫了一聲,一巴掌把奎安拍倒在地,大聲的說道:“你他媽沒長眼睛嗎?是故意想燙死我還是怎麼著?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兒!”
奎安坐在地上委屈的看著妖豔女子,強忍著不敢哭出來。
妖豔女子對奎安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再給老孃加一些熱水!真是白給你吃了這麼多年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奎安把木桶裡的水都舀到浴桶裡面,又去廚房打了一些熱水過來,奎安很小心的往裡面加水,不時地偷偷觀察妖豔女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