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清晨,弘承允從修煉室出來,看到鄒華生還在修煉,不由得有些動容,再看桌子上的飯食,吃過飯碗都沒洗,顯然是急著修煉沒顧上洗碗。
弘承允來到跟前喊了一聲:“生兒。”
鄒華生停止修煉睜開眼睛,看到弘承允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從地上彈跳起來抱拳拜道:“見過師父。”
弘承允滿眼慈愛:“早些歇息吧,修煉之路,雖不可懈怠,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方能事半功倍。”
鄒華生說道:“弟子遵命。”
鄒華生回了臥室,躺在床上好久都沒有睡著,滿腦子都是修煉的事情,抬起一隻手,握拳感受了一下靈力充盈的力量感,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繼續修煉。
弘承允的聲音從大廳傳來:“早些歇息,修煉要張弛有度,我等修道之人,身體乃為道源基石,若熬壞了身體,憑白壞了前程道路。”
鄒華生立刻停止修煉,躺在床上閉目假寐,時間流逝中,鄒華生真的睡著了。
一覺睡到傍晚時分,鄒華生起床來到大廳,見大廳沒人,知道師父不是在煉丹房就是在修煉室。
鄒華生來到桌子前,桌子上放著飯食,旁邊放著一張紙條,鄒華生拿起紙條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到:“修煉之道,要張弛有度,不可鬆懈,也不可太過勞累,熬壞身體。”
鄒華生“切”了一聲:“明明說讓我勤懇修煉,又說不能太過勞累,真難。”
鄒華生收起紙條,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飯,洗過碗後來到桌子旁邊坐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下午,弘承允從修煉室出來,鄒華生聽到聲音,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抱拳拜道:“見過師父。”
弘承允回到:“不必多禮。為師要回一趟宗門,你可要隨為師一起?”
鄒華生突然興奮的跳著喊到:“要要要!現在去嗎?”
弘承允說道:“現在去。快些準備隨身物品,我們即刻出發。”
鄒華生高興的抱拳說道:“弟子遵命!”
鄒華生來到臥室迅速地收拾了換洗的衣服,抱著衣服來到大廳的桌子前拿了兩本書,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父,我能把這些書都帶走嗎?”
弘承允突然笑了:“可以。”
鄒華生把桌子上的書籍全部打包裝了起來,抱著衣服和一摞書籍來到弘承允跟前,洞府的大門開啟,鄒華生跟著弘承允一起出了洞府。
弘承允把鄒華生抱起來走到平臺邊緣,右手掐訣,身後的飛劍飛到半空饒了一圈落在腳邊,弘承允踩上飛劍,兩個人迅速升空消失在天際盡頭。
鄒華生他們乘飛劍來到宗門,弘承允在宗門內落下,來到宮殿內一個辦公的房間,直接對裡面的人說道:“將他帶往本尊居所入住,命人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立刻有一個機靈的宗門弟子出來,誠惶誠恐的對弘承允拜道:“師伯放心,弟子會親自照顧這位師弟,絕不會讓這位師弟受委屈。”
“明日你安排他上姬月的課。”弘承允點了下頭,又吩咐了一聲,轉身出了大殿。
那個機靈的弟子有些討好的對鄒華生說道:“這位師弟,愚兄震遠成,師弟在宗門內的生活起居將由愚兄負責。不知師弟名諱?”
鄒華生一時間沒有能適應這種身份上的轉變,雖說他拜弘承允為師有好幾個月了,但一直身居洞府靈地,沒有和人打過交道,自然也就不會體現出因為身份的轉變導致的別人對自己的態度變化。
他人態度的突然轉變使鄒華生的反應有些木訥:“鄒…鄒華生。”
震遠成熱情的詢問:“愚兄先帶您去宗門居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