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蒙上眼罩,坐上車子出去之後,我們被放在了國道大馬路上。
摘下面罩後,我發現這次的落腳點十分陌生,壓根就不是我們上回被丟下去的地方。
“老闆,這特調局怎麼每次把人丟下去的地方都不一樣。”
張陵川走在前面,頭都沒回地開口:“當然是怕被你認出熟悉的地形,以防被你找到這裡。”
我不太理解地笑了笑。
雖說對於中土百姓而言,特調局是一個隱秘的存在。
可是,這座特調局的醫院,也沒有必要神秘到這種地步吧?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後,我跟著張陵川走進了一個小樹林裡。
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
秋天裡的風冷得令人發寒。
可我卻聽到了有不少腳步聲隱匿在這風聲之中。
“老闆——”
“小心!”
我話音剛落,就有幾隻暗標急速朝著我們的方向飛來。
張陵川反手把我往地上一按,緊接著他一個翻身上樹,恰好躲過。
而那幾只毒鏢就這麼打在了一旁的樹幹上,練成一排。
一群黑衣人,將我們從裡到外圍了個結結實實。
我跟張陵川背對站著,警惕地看著這些人。
他們統一穿著黑色的衣裳,手中拿著一把符文大刀,看上去既統一又殺氣騰騰。
待看清他們底細後,張陵川有些疑惑地開口:“索命門?”
那幫人訓練有素,當即統統亮起了刀。
這幫人就是殺手刺客出身,身手自然是沒法說的,尋常人遇到索命門的人,就跟遇上了閻王爺一樣。
可索命門要是對上玄門,那可就是落了下風。
張陵川冷哼:“蔣世辰是沒人可以用了嗎?居然連你們也派了出來。”
他們人狠話不多,提起刀就朝著我們的方向襲擊而來。
張陵川打鬥向來沒有固定的武器,他壓勝之術已經運用得出神入化,壓根就不需要所謂的武器。
山野中的草木,石頭甚至是這幫人身上的一根頭髮絲,都可以是施法的媒介。
想要對付這幫黑衣人並不難。
但蔣世辰絕對不會直派了索命門的人前來找茬。
果然,在張陵川折起一堆樹葉,唸咒下壓勝的時候,那幫黑衣人雖然倒了下去,可我們還沒來得及脫身,就看到一張巨大的符網朝著我們的方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