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的對話,倒是挺有意思。
他帶著我們走進一間大辦公室裡,還給我倆沏了一杯茶。
我環視四周圍,發展這辦公室除了大之外,一旁的書架上還放了不少書。
打眼看過去,都是一些周易八卦之類的。
“先坐坐吧,一會他就該來了。”
胡淼丟下這句話後,自己就先溜了出去。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千叮嚀萬囑咐:“張陵川,我只負責把你帶進來,你可別把我給供出去了。”
張陵川逗他:“把你供出去,說不定能升職。”
他呸了聲:“老子不稀罕,你把嘴給我管好了。就這樣!”
就這等待的空隙裡,張陵川告訴我剛才那位胖哥名字叫胡淼,是他多年前曾認識的一位好友。
兩人早年間還有些齟齬。
樂呵的是,這位胡淼與張陵川不打不相識,結果處成了好哥們。
老太太一進到這辦公室來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緊張,她死死地拽著自己的檔案袋,忍不住朝著四周圍瞥去。
“老人家,別緊張。”
張陵川忍不住出聲安撫他。
可老太太卻說了一句:“這裡就是中土最高層的侍衛檢查署?”
我們點頭:“是的老太太,您不是瞧見了嗎,那扇大門都比尋常的檢查署要大許多呢。”
她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倒也去過不少地方,拜訪過不少長官。”
“可是沒有人相信我。”
“不對,不僅是沒有人相信我,他們甚至想方設法要我永遠閉上嘴巴!”
“如果這地方……也不搭理我的話,只怕我真的,無處申冤了。”
我和張陵川對視了一眼,沒有吭聲。
這畢竟是侍衛兵最高檢查署,這裡的頭子也是陳處長的領導。
如果連他們都同流合汙。
那隻怕我們下一步得硬闖總長府。
“來都來了,總得試試看。”
屋裡又陷入一陣沉默。
不過很快,我們就聽到了有腳步聲朝這邊靠近。
然後是一個洪亮的男聲開口道:“那個陳新澤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以為他有個副國級的岳父撐腰,就不把我們檢查署放在眼裡!”
“再怎麼說,老子也還是他的領導!”
緊接著,是一個較為年輕的聲音回答說:“劉署長,我們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打通。”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