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署長見他們表現得很不正常,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白石見狀,差點笑趴下,剛才還脾氣火爆的兩個傢伙,居然嚇成那個鬼樣子。
與之前的形象相比,讓人不忍直視。
項署長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張白石自然清楚。他故意拽了一下旁邊的青年人,笑呵呵道:“他呀!從小就骨質疏鬆,成年時又不注意身體,導致腎精虛弱!所以遇到像您這樣的大人物,就忍不住一顫一抖的!”
一聽這話,青年人的臉色瞬間如豬肝色一般。
心中更是暗罵:“丫的!骨質疏鬆,腎精虛弱,你才有這些病呢!你全家都有這樣的病!”
想是這麼想,可是見張白石跟這署長關係似乎不錯,這話他哪敢說出口啊!
不僅如此,張白石還故意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喜子,你說是不是啊?”
我……丫的……
被稱為喜子的青年人,心中大苦啊!
自己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得那些病,這不是胡扯嘛!
可是眼下被張白石逼到了死衚衕,他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只見他哈巴狗模樣的對張白石和項署長,輕輕點了點頭,承認了張白石剛才所說的那番話。
看到他乖乖順從,張白石心中無比暢然。
讓你剛才要打我,讓你嘲諷我!小樣的,我還治不了你!
整完了喜子,張白石又把目光看向被稱為尾哥的中年男人。
喜子只是他的狗腿子,整治一下,心裡確實比較爽,但這件事終歸是他尾哥引起的。
所以對於他的整治,張白石覺得少不了。
為此,張白石意味深長的把目光看向中年男人,臉上還掛著怪異的笑容。
這讓尾哥整個人瞬間感覺都不好了。
他自然比誰都明白,張白石的笑意味著什麼。
這邊中年男人擔憂著,那邊張白石就開了口:“尾哥,你得的是什麼病來著?”
啥?得病?還是我?
尾哥臉色頓時一僵,著實沒有想到,張白石會用同樣的手段來報復自己。
“得病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自己的病,不會都忘了吧?”張白石說著,語氣極為抑揚頓挫,顯然在給他警告。
項署長是旁觀者,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自然不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