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署長凌亂中,壓根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周圍的那些吃瓜群眾,也一個個表情複雜,顯然都難以接受。
他們詫異的望著張白石,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敢這樣跟署長說話,無疑他是第一人!
誰說不是呢!
……
那些亂七八糟的埋怨聲音,張白石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
但是,他依然表現的很淡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當然,既然敢說這些話,他也不怕別人說什麼。
他扯了扯衣服,隨後昂首挺胸,邁著輕鬆的步子向門外走去。
病房裡靜若無聲,恍如空谷,只有眾人不解的目光緊緊跟隨。
直到張白石走出房門,那些被石化了的表情,依然持續了很長時間。
“署長,就這麼讓他走了?”
心中極為不滿的小鄧警官,靠上前小聲說道。
聞言,項署長才收懾心神。
他目光如炬道:“怎麼?你想把他留下來?”
小鄧警官自然很想將他扣下來,但是卻沒敢說。
“他……他也太無禮了!簡直無法無天!”
“難道只是因為無禮,我們就要把他留下來?現在這麼多眼睛盯著,別忘了我們是警察,可要依法行事。”
“是!”小鄧警官心有不甘道。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躺在病床上的傷者,迫不及待的偷偷開啟了手中的藥方。
當看到上面二三十個字後,不由驚呼了一聲。
“這……”
眾人的目光,隨之也被吸引了過去,小鄧警官甚至奔跑了過去。
對於他來說,傷者如果此時出了事,還有機會把張白石給抓回來。
而且還是出師有名,並非洩私憤,打擊報復。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小鄧警官一跑上前,就對其急切的問道。
然而,當看到傷者只是神情複雜,並沒有出現任何身體上的不適,他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在這種場合,他自然不能把內心的想法表露出來。
“沒……沒怎麼。”
傷者下意識的緊攥著手裡的藥方,臉上的慌張神情此時還沒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