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很淡,淡的就像一杯白開水。
觀眾們心中無力吐槽。
站在舞臺上的戚芳說出了所有觀眾們心中想說的話。
她道:“九十六號選手,你剛剛作出了一首名流千古的,可以讓人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的詩詞,作出了一首評分高達一百五十分,甚至比《錦瑟》還略強一絲的詞。”
“你就這麼一點都不在意嗎?這麼著急的就想要進入下一首了嗎?”
戚芳的問話飽含情感。
而安之若素聽後,他只是淡淡搖了搖頭,用一種古井無波的言語道:“下一題,還有一百四十八首詩,節目沒時間再拖延了。”
儘管每個人都想多停留在《明月幾時有》的意境中一會,但沒辦法,在安之若素的強烈要求下,大熒屏中再次出現了一張張羅列整齊的卡片。
“第二張,翻。”
安之若素聲音淡到極點。
第二張卡片翻轉,然後迅速放大放大形成一幅畫面出現在了大熒屏中。
畫面中。
大山之巔,下方江流湧動,山間隱約可見猿猴影子,江面有白色的群鷗嬉戲盤旋,山峰之上無窮無盡的樹木黃葉飄落,一副蕭瑟之境。
這個畫面極其波瀾壯闊,而且其蕭瑟之景也是蒼涼無比。
這種畫面,是一個極難作詩的畫面。
但依然是短短三秒後,舞臺上淡黃色光柱下的安之若素,再次開口了。
“接下來要作的,是一首七言律詩。”
聽到七言律詩幾個字,會場觀眾、電視機前觀眾們全都打了個機靈,打足精神的盯著安之若素。
《明月幾時有》確實比《錦瑟》要略好一籌,但兩者終究是不一樣的。
一個是詞,一個是詩,所以沒辦法真正去說誰好或者誰差。
可現在安之若素竟然要作七言律詩了,和《錦瑟》一樣的七言律詩。
那這就有的對比了啊!
整個會場安靜的只剩下了凝重的呼吸。
舞臺上的安之若素緩緩開口,唸誦的速度依然不快但卻極有感情。
“這首七言律詩,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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