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寧的執行董事辦公室裡,上演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這還不算完,江寧的高層集團出走,才是動搖根本的事情。
哪怕出了極高的價格,也留不住。
紛紛表示,自己已不能勝任目前這個崗位。
賀如言直覺背後一定是有人搞鬼。
直到看到顧西川,才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你來幹什麼。”賀如言對洛安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哪怕曾經有個短暫的夫妻關係,也不過是一段孽緣。
“我來自然是上班的啊。”
“這裡是江寧,不是ZK,是你隨意就能來的地方嗎?”賀如言攔住了他前進的腳步。
他腳下的步子一頓,緩緩的啟唇:“現在我已經是江寧的股東了,我為什麼不能來。”
“江寧的股東?怎麼可能!”
“當然是有可能的。”他似笑非笑,在嘲笑著賀如言的愚蠢。
賀如言頹然的癱坐在原地。
“不可能,你騙我。”
直到顧西川拿出那份股東協議,才讓賀如言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那些出走的高層,原來都是被顧西川逮到了把柄。
以權謀私,揹著她,將江寧的股份盡數轉到顧西川的名下。
楚少年與她都成了一個空殼。
接著,被掃地出門。
他們僅有的依仗,但只有了陸氏。
但因為經營問題,也面臨著破產的風險,一時間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屋漏偏逢連夜雨。
李桂芳和賀如言和楚少年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蚱蜢。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要陸氏還在,我們就不會倒下。”賀如言倒有一拼到底的決心。
“可是,顧景川不會這麼放過我們的。”這是楚少年的擔心的地方。
“我們手上還有一個籌碼。”賀如言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
“什麼籌碼。”楚少年詢問的語氣帶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