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頭按在溫熱的胸膛前,遮住那殘忍的一幕。
“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語帶安慰。
可是,她仍然很難過。
剛剛還鮮活的生命,不過片刻,就已隕落。
陸錦被陷害,沫沫在醫院畏罪自殺的訊息,很快便上了香都新聞的頭條。
李媽在沫沫住過的那間臥室裡,收拾她的遺物時,一個筆記本卻意外從衣櫃隱秘的角落裡漏了出來。
筆記本的外殼是一副手繪,畫的很精緻。
上面刻著幾個小字:沫沫深埋的心事。
李媽將那個筆記本交給顧景川的時候,陸錦就在旁邊。
出於對沫沫的尊重,誰都沒有翻開那個筆記本。
但是他們彼此心知肚明,那裡面記錄的是沫沫對顧景川愛的點點滴滴。
那個筆記本和沫沫一起葬在了西郊。
隨著沫沫的離開,陸錦的生活恢復了平靜。
她依然是顧景川的私人秘書,並且已經正常上班。
第一天上班,就在公司門口遇到了阿軟。
阿軟與她同齡,大約同樣是經歷過苦難之人。
她們之間總有種無形的默契,和說不完的話。
不過短短數日,兩個女孩就已經處成了閨蜜。
並且成功的將顧景川拋在了腦後。
這讓被陸錦忽略的顧某人表示非常不爽。
並威脅陸錦不許靠近那個叫阿軟的女人三米以內,否則就讓阿軟鋪蓋滾蛋。
感覺人權受到侵犯的陸錦,氣的滿臉通紅,緊緊的拽著小拳頭,昂著驕傲的頭顱與顧景川對峙。
“顧景川,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實在是太過份了嗎?”
“哪裡過份?約束自己的女朋友,不准她朝秦暮楚,這叫過份?”感覺到被人冤枉,顧景川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好歹你也是上市公司的總裁,不知道成語亂用是有歧義的嗎?我與阿軟是正常的社交關係。”頭昂的更高,看起來更加有理。
顧景川微彎雙眸,皮笑肉不笑的咬牙:“看來小陸錦又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是吧。”
一提起這個幾斤幾兩,陸錦瞬時將脖子縮了回來,如同霜打的茄子,頓時焉了。
“對,就是這樣,小阿錦在我面前就應該是這樣的形象才對。”顧景川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獎勵似的揉了揉她的頭。
對?對你妹。
陸錦垂頭喪氣的表示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