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香都鑽石王老五的第一把交椅,可是大名鼎鼎的顧某人呢。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憋屈的小臉上,語帶笑意:“這可不能怪我,孤男寡女同處一個屋簷下,你昨晚又忘記鎖門,我是個男人,一時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他頓了一下,伸手摸著下頜,似乎在思索什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不是個逃避責任的人,小阿錦放心,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陸錦欲哭無淚。
說的輕鬆,誰要他負責了。
自從被楚少年設計丟了第一次,她的第二次,第三次似乎都快保不住了。
眼淚汪汪的盯著顧某人,如同一隻被狼狗欺負狠了的小奶貓。
“誰要你負責,你這個壞人。”
說話的同時,陸錦將被子裹的更緊,生怕他再生出什麼不軌的心思。
“那小阿錦想怎麼辦?”他揚唇,欺身而上,隔著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陸錦差點心臟驟停。
鼻尖相觸,呼吸可聞,她抖的更加厲害,慌亂的視線無處安放。
“你答應過我的。”淚盈於睫,楚楚可憐。
身下的女人如此無助,他卻破天荒的不想放手。
“可是,我想反悔了,怎麼辦。”他俯首,在她的耳畔低語呢喃。
曖昧的氣息噴薄在陸錦的耳側,帶著危險的味道。
她嚇的哭出了聲,眼角滑過兩行清淚,順著粉白的耳廓,沒進黑色的發裡。
“顧景川,求你。”她帶著哭腔,近乎哀求的開口。
他能感受到女人壓抑的絕望和無助,他又如何捨得傷她分毫。
竟也開始後悔當初趁人之危的行為。
他微微嘆息,臉上的笑容收斂,伸手為她撫去淚漬,翻身坐了起來。
想他顧某人在香都呼風喚雨,只需招一招手,便有無數的女人前仆後繼,卻偏偏敗在了一個陸錦手裡。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可他偏偏又,非她不可。
“好了,不逗你了,我顧景川又不是沒女人要,就你那個幹豇豆的身材,我還不稀罕呢。”來自童年陰影的無情暴擊。
斷了線的淚水在他的話裡戛然而止。
淚眼朦朧的陸錦表示,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明明被佔便宜的是她,現在反倒還被人嫌棄了。
她小手抓緊被沿,委屈巴巴的控訴某人的暴行:“明明不喜歡人家,那你昨晚還……,說這個話豈不是自打嘴巴。”
就算被佔了便宜,她也得為自己正名啊!
“還什麼,小陸錦想多了吧。”他一臉傲嬌:“我昨晚可什麼都沒做,只是某人做噩夢,非得扒拉著我不鬆手,還一個勁的說好害怕,我才勉為其難的給某人當了人肉枕頭。”
這個某人,很明顯是說她。
只是:“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我昨晚有做噩夢。”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哭過後的溼意。
“好心沒好報,天理何在。”顧景川神色幽怨,真像是被人冤枉了一般。
陸錦半信半疑。
小臉還帶著未乾的霧氣。
“不可能,一定是你騙我。”不論是不是真的,她都打算否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