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士駕馭一道虹光精準凌空飛到三人面前。
落地的徐州士看了一眼三人中的領頭修士,皺眉說道:“又不是紅菱說的那人,那小子跑到哪裡去了?”
身為地玄後期的大修士,自己門下兩個僅剩看的過去的弟子被人擊殺,這等奇恥大辱讓他如何能忍。
當一聽同門紅菱說出了整個經過,這讓徐州士一時間差點暴走。
要不是聽到對方是拿身後門人威脅,還是一個地玄中期的高手,說不定當場就會與紅菱翻臉,要質問她為何放過這個狂妄之徒。
不過還是吃驚,修行界什麼時候出現如此年輕的地玄高手,他一度懷疑這是紅菱為了逃避責任而故意欺騙與他。
要不是對在場弟子都一一回復一致,看似沒有半點虛假,他還真不會相信有如此年輕的同道。
可是就算對方是同道修士,但殺害自己弟子,這口氣他如何能嚥下。
問清了發生地址,到達現場時早已不見半分蹤影,只留下方程與馮仁得遺體。
草草的將其埋葬,也算是一場師徒之情,不至於暴屍荒野。
沿著有可能對方前進的路途,他一路追尋,途中倒是遇到了不少其他前來探查情況的門派修士,在其一一詢問下都說沒有遇到他所描述的人。
還在繼續追查都快以為紅菱所說的神秘地玄高手已經離開此地時,竟然發現這裡妖氣瀰漫沖天而起,又有修士爭鬥。
可是到近檢視,竟然只是三個靈玄境修士,這讓他一臉失望。
不過當發現此處竟然會孕育出黑鱗冠蛇這種臨門一腳妖王級存在,不免也是一驚。
他身為地玄後期的煉藥師,眼力可為毒辣,看出這三人都是靈玄巔峰的修士,一下也是猜出其三人用意。
本來對於這種在自己門派屬地擅自獵殺妖獸的事情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用理會這三人的生死,畢竟想要妖丹煉藥的材料不負擔一些風險怎麼可能。
但是其中的有一名修士的服飾是天師府道服,對於這種頂級門派,一個靈玄境弟子不是那些入玄普通弟子可以比較,都是記錄在各門名錄之上的存在。
每一個的消失都會仔細調查,要是隕落在這裡不免會有不小的爭端。
更何況現在據他所知現在各門各派都派出不少人員前來這片區域同工應對異常變動。
看在天師府的面子加上黑鱗冠蛇的獨角也是不錯的調和藥劑,看似成分也起碼有五百年的年份,值得他出手。
徐州士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等後退,讓我來對付這孽畜!”
三名修士看這讓他們羨慕的地玄修士竟然想要出手,不由一愣,畢竟要是被其擊殺,那這妖丹只有一枚,這戰利品他們如何獲得。
三人面面相窺,都是一個囧樣,但徐州士是何等修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其眼皮底下,全部印入眼簾。
心中暗想就當賣天師府修士一個面子,隨之張口說道:“放心,我不會和你們一群小輩爭什麼,我只要這孽畜的獨角而以。”
三人聞言不由大喜,帶頭的天師府修士也是激動不已行禮說道:“多謝前輩相助,不知道前輩是何門高人,待日後我等登門拜訪道謝。”
徐州士對於這種小輩的承諾,不屑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