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下山,隱老似乎想要阻攔,但卻被伏天若曦示意放棄。伏天若曦看著昊天離去,眼中竟有一絲柔光,昊天卻不知道這一切,回到了了刀宗深處,由於這場大戰,昊天破壞了許多地方,包括聖山,無奈,戰盟和刀宗弟子只能移進刀宗深處,搭起了一座座帳蓬。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怎麼了,走得這麼急。”輕衣問道,此時的戰明弟子並未休息而時在修煉,每個人都不會浪費時間,十分刻苦。昊天將事情講了一遍。
“對了。記得派人去殺渾天候和跟毛得財拿資源。”昊天提醒道。
“放心吧。老大。就在剛才,我們已經出手了。”北冥海雖然是個小人。但當著許多人的面也不好發作。渾天候已經被我們給宰了,北冥海那臉色黑的像墨似的。不過,此人一定會報復。大家還是要小心一點的。胖子說道。
“老大,你牛逼了,竟然走上了山頂,那九重天山。許多人可走不到三重呢?”白起一臉興奮道。
“不過,老大,伏天教一直就有傳聞,伏天若曦此行是為擇夫婿,如果是真的,那。”孤白齊點破道。
“是啊我也隱隱聽見傳聞,伏天若曦此行是為尋找命中真子,所以設下九重天山,傳聞能登上九重天山的,就是她命中真子,老大。”白起也說道。
“嗯,如果傳聞是真的,老大,你是不是就是伏天教的女婿了。”輕衣笑道。
“嗯,這個問題,想來是不可能。伏天教是一方廳教,絕對不可能說為了尋夫婿,不遠萬里,來刀宗尋找,此中源由,還是十分麻煩的,罷了,不要想太多,還是提升實力為緊,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虛妄。”昊天如是說道,所有人暗暗點了點頭。
“我看老大也在,還是說一下遠古戰場的事吧,令牌太少了,我根本進不去,所有令牌掌握在一些大勢力手中,總宗便有十塊令牌。”孤白齊說道。
“不可能吧。總宗的年輕一輩,還有人傑麼?十塊,我們才一塊而己。”古嘯大呼道。
“沒什麼不可能,這就是勢力大的好處。”孤白齊嚴肅道
“這麼說,伏天教豈不是擁有幾百塊令牌。”昊天問道。
“不錯,估計有一千塊,我們刀宗很吃虧,我們是剛成立的宗門,按道理來說,我們不應該有令牌,可神山的乞丐前輩給了老大一塊,已經是十分照顧了。”白齊解釋道。
“邊南域雖小,可帝國也有三萬個,雖然每個很小,但一萬令牌,怎麼夠分?”千軍烈說道。
“其實令牌是表面,一些強大的勢力,他們根本不需要令牌,遠古戰場是一片古地,一旦開放,便會有無數勢力感應到,他們會獨自撐起大陣,讓自己勢力的人進入。只要勢力夠強,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白齊解釋道。
“邊南域最強的莫不過伏天教這個層次的實力,他們會不會撐起大陣。”輕衣反問道。
“不會,伏天教已有一千名額,他們夠用,還且令牌也絕對不止一萬,單我們孤家便有七塊,何況是更強大的勢力。”白齊再次解釋道。
“不過我所考慮的事並不是令牌,而是要所有人進不進的問題。”白齊再說道,眾所周知,遠古戰場,每次湧進無數天驕,包括其他大域,人數之多,以億計算,可活著出來的人卻不足萬分之一,可見其兇險,戰盟弟子若全部進入,可能九死一生。
昊天一聽,內心十分矛盾,這是個大問題,天才如過江之鯉,數也數不盡,若戰盟弟子一旦分散,遇到強敵,未必能自保,而且他們還未入洞天之境。昊天沉思,他失去了許多東西,周玲的事讓他遺憾終生,他不願再冒險了,若失任何一個生死兄弟,他都無法接受。他曾壯氣凌雲,志比天高,想讓所有人參加,可現在他卻猶豫了。昊天哆步,搖擺不定,現在的他,深深明白,生命的脆弱。
“我決定,戰盟弟子,不參加遠古戰場。”昊天沉思後說道。
“老大,不要難做,生死有命,白起願以命相搏,哪怕黃沙掩骨,喋血身亡,白起也無願無悔。”白起忽然單膝跪地,高聲大喊道。
“千軍烈也願參加,老大,你曾經說過,用敵人之血。證我之道,如今機緣在前,我輩豈能後退。如今,你顧及兄弟們的安危,要讓我們退卻麼?老大,千軍烈自追隨你以來,奉你為兄長,待你如知已,你怎麼能不明白軍烈的心呢?”千軍烈也單膝跪下道。
“姬劍也願,若死在天才爭鋒,姬劍也無怨無悔。求老大成全。”姬劍也下跪道。
“求老大成全,絕古也願,哪怕死在強敵手中,絕古也絕不畏懼。”胖子也下跪道。
“求老大成全。輕衣也願。無論如何,老大是輕衣心中永遠的兄長,一路走來,戰盟經歷了許多腥風血雨,如今,輕衣要為自己請命。”輕衣依舊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