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信,你在總宗之內,亂殺亂轟,製造殺業,更是滅了上萬天才,毀我宗廟,你可知罪?”金袍老者說道,強大的威壓壓得南宮長信難以反抗。
“服麼?真是笑話,當其他分宗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在哪裡?當他們殺我弟子,想斷我天陽根基,你又在哪裡,他們同宗操戈,引起內鬥,你又在哪裡?要判我的罪,依我宗律第一條,同宗相殘者,斬,你可願殺了這三十個分宗掌門,若你願意,我南宮長信,自裁此地,你可願?”
南宮長信吼道。老者皺眉,他無可否認,總宗的確不是他們以前的總宗了。
“笑話,你的弟子殘殺我十六萬弟子,你怎麼不說同室操戈。”問天反問道。
“哼,我弟子經過自己的努力得到寶劍,你們想殺人奪寶,我的弟子只是自衛而己,再說了,這些事怎麼能憑你一面之詞。整個大陸都預設秘境殺人是正常的,我天陽分宗,五百人出征,本宗弟子卻死了四百多,傷亡達八九成,我南宮長信可曾後悔過。”
語氣頓挫有力,聲破百里。
“多說無益,你犯下的罪過的確無可挽回。”金袍老者說道,眼中殺意漫出。
“哼,一群虛偽小人,律法不明,雞娼狗盜,怪不得我刀玄宗落暮百萬年。書生誤國,小人誤宗啊!你們這裡所有人都給我記得,你們只是一群懦夫,懦弱了百萬年,連一個個小小的刀玄宗都管不了,那些不死的老古董,你們都應該以死謝罪,宗門早晚滅在你們手裡。”
南宮信大吼道,聲聞幾百裡,語氣中,壯志凌天道。
“夠了,受死吧。”老者怒道。
“哼,那便戰吧。”南宮長信拔出了寶刀,凌天一刀。但仍被老者輕易破去,一招過後,身影倒飛而去,眼中充滿了不甘,力量的渴望。正當老者想一招斬殺南宮長信時,遠處一抹刀光斬來,老者一驚,全力一擊,三十幾個宗主被波及,一個個都吐血,來人便是天陽分宗的太上長老。
“想殺我天陽宗主,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
“血刀,你竟然出山了,你果然沒死。”金袍老者道。
“向周,你還不配做我的對手,向天歌呢?”血刀問道。
“大哥已閉生死關,這外圍由我掌握!”
“哦,這麼說。我要夷平這外圍,才能見到他了,生死關,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啊。說不定,他正在緊要關頭呢?”血刀笑道。
“血刀,你不要得意,真出了事,內圍不會不管的。我相信現在便有不少於十個人在注視這裡的情況,你不要自誤。”向周說道。
“哦,這麼說,你不打了,那就好,我也沒什麼事了,人,我就帶走了,至於其他的,你好好跟裡面的人解釋吧,想要滅我傳承,你們做的夠出格了。再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血刀說道,便捲起南宮長信,正要離去。
“血刀,多年未見,你還是這麼狂。不過來了,就沒那麼容易走了。”一個老者從遠處掠來,身上的氣勢很明顯高於向周。
“向天歌!”血刀皺眉但隨後一笑。
“正是我,看來今天帶不走他。”向天歌自傲道。
“你可怕死?”血刀對南宮長通道。
“弟子不怕。”
“好,你不怕死,向天歌兄弟聯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血刀大笑道。身後一把巨大的血刀顯現,笑對著向氏兄弟。
“血刀,你還是真的瘋狂,不怕我們兄弟聯手,這樣吧,我們對上一招如何?”
“不用,我壽元不多了,不是你的對手,你若想戰,無非就是我發瘋,禍及這片土地,最後自爆,夷平這外圍,可能你不死,但向周和這外圍所有人為我陪葬而己。”
血刀一副視生死於無物的架勢,讓向天歌無奈,這瘋子,真夠狂的,不過,他了解血刀,血刀真的不怕死。
“還有內圍的老不死們,你們當年的錯事還想重來麼?不後悔麼?天陽分宗底蘊猶在,還想再戰一次麼?”血刀大聲問道。
“讓他們走。”一句聲音響起,眾人望去,來自內圍,語氣中,眾人感到了深深的壓力。血刀便帶著南宮長信離開了,向天歌也不敢攔,而昊天一夥早就進來了天擇山,一翻尋找無果,兩人便離開了。
“太上,剛才那人是王麼?”
“嗯。真正的王者,武王境,哎,今生我是無望了,要不然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境地。”血刀眼中盡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