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無形,這天地所留殘痕便是這般了得。”在山上,一群又一群的天才互相吹捧,正大放闕詞,評論這開天之意志。
他們離石壁足有數百米之遠,那種凌厲之氣,讓他們無法靠前,這時一陣大風從山下湧起,所有人紛紛回頭。
一頭巨大靈鶴沖天而起,隨後一道人影留在了山巔,靈鶴縮小,再次俯衝下來,停在了山巔。
“小子,這嶽恒大山,武道天痕所在,豈是你可以亂來的。”昊天剛一出現,一少年站出來,大義凌然道。
“就是,小子,勸你乖乖自廢武功,要不然,哼,有得你受的。”又有人出聲。
昊天並不在意這些人,他所擁有的實力,遠不是這些人可以想象的,昊天看見那抹痕跡,臉上洋溢著微笑,無視眾人,就這樣要穿過人群。
“站住,小子。”一個人出來阻攔,昊天只看了他一眼,啪的一下,一甩手將他抽飛出去。
“聒噪。”昊天說道。
“哼,嶽恒大山還不容你逞兇。”一個少年,渾身驚起符文,湧動氣血,向昊天抓來。
昊天頭也沒回,彈指間擊出一道氣勁,噗,那人被瞬間擊得吐血,整個人退去許遠。
“我不想殺人,別逼我,讓開。”昊天淡然道,就這樣向前走去,這時無人再敢攔,昊天的力量太過強大了,那兩人也算天才了,竟被這樣擊敗。
“圭老,你可得主持公道啊。”有人喊道,自覺攔不住昊天,這時昊天才發現,在遠處有一老者盤在一顆柳松之下,似是老樹盤根般。
“少年人,倒是輕狂了些。”老者開口,閉著的雙眸未曾睜開。
“心中本無法,自然無拘你皇朝立下的規矩。”昊天上前走去,要靠近那石痕。
“有法無法,自然論不到少年人來論。”老者身上傳湧出驚天威壓,似是巨浪般湧來,周圍所有人紛紛避退,昊天卻搖了搖頭。
昊天渾身未有一絲變化,老者身上的威壓越來越大,可昊天還是熟若未暏,輕步向前,石壁上獨有的意志也在壓來,但對昊天來說,這算不了什麼。
這抹痕跡,應是天痕,而非開天痕跡,並不能與昊天所擁有的那抹意志相提並論。
老者不斷施壓,最後身上聖威如天,周圍天才紛紛驚駭萬分,被壓得難受,可昊天卻未有一絲變化。
整個人不斷向前,一步步地迎著聖威與石壁上的壓制上前,最終,老者放棄了,昊天身上未湧起一絲符文,卻扛下了所有。
少年如神,並非他所能攔了。
昊天站在右壁前,觀望了足足一刻鐘,最終嘆息一聲,未有任何收穫。
昊天正欲離去,這時老者動了,睜開了雙眸,看著昊天說:“少年人,可否留下姓名。”
“無甚,稱我人王便可。”昊天躍山跳下,靈鶴振翅起飛,衝擊下去,在半山腰載上昊天遠行。
“人王,當世奇才啊。”老者不由驚歎道。
山上沸騰聲一片,不過昊天並不知,昊天一路縱覽山河,見證各地奇異之處,他曾深入古地,也曾走過道土,就這樣,昊天匆匆出走四月有餘。
此時,神墟離開啟只有短短一個月,世上天才已入九成九,剩下的都是一些藝高人膽大的奇才。
各地的界碑石此時無疑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人山人海,許多人都想觀看這最後出場的當世奇才。
這些天才,越是最後出場,越是讓人敬仰,當然了,這其中不乏是為了一賭兩界交鋒的天才。
現在兩界星辰對峙日久,光是大日便可形成了龐大星河,這時候都是比拼的關鍵時刻了,事關兩界,不過從界碑石上看來,雙方差距並不是很多。
昊天停止了遊歷,也打算尋找界碑石烙印意志了,此時,界碑石下盡是人山人海,昊天站在其中,倒也沒什麼起眼之處。
在眾多人眼中,昊天甚至是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這讓昊天很是汗顏,看來境界高了,倒也有些讓人誤會之處了。
“快看,異界又多了一群妖孽。”有人驚撥出聲,引得所有人觀望那巨大的界碑石,此時界碑石上,異界中又冒出一大片大日,光芒萬丈。
此時各地天驕也在等候,見到了異界出動了大批妖孽,瞬間一道道人影走出,轟擊在界碑石上。
轟,轟一座座界碑石發光,在其星空上,又燃起一顆又一顆大日,蔚為壯觀,讓所有人驚歎。
異界又豈肯示弱,一片又一片的大日升起,形成了恐怖大意力,浩瀚神威正在壓制而來,讓長生界一些生靈感受到巨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