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府主,請你管好你的手下。”王玄洞冷冷道,南犁皇朝豈是你等說辱就辱的。
“退下。”昊天說道,所有人便不在多嘴,分立兩旁。
“做手下就要有做手下的覺悟?主人都沒開口,論得到你們犬吠麼?哼。”王玄洞身後一個老者說道。
昊天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戰神決。戰神殿的人,也對一個南梨皇朝,豈會隨便出動三位聖王。
“我的事還論不到你們戰神殿來管,再說,我的手下說得都是實話。”昊天說道,放下手上的經書。
“戰神殿,什麼戰神殿,老夫乃南犁皇朝大客卿,小子,你不要亂語。”老者說道,語氣有些不穩。
“語氣強烈了些,有反辨之意,對我的語氣,稱呼都有所變化,說明你慌亂了,戰神殿的人都如此不堪了嗎?”昊天看人賊準,一語中的。
“人王府主,我們所談之事僅是我們南犁皇朝的事,並不關戰神殿,人王府主還是言歸正傳吧。”王玄洞說道。
“即然你說你是南犁皇朝的人,那更好,你對我無禮,我便殺了你,送給戰神殿,想來戰神殿不會討伐我,太好了。”昊天笑道。
“聽到了嗎?本王要他的頭顱。”昊天說道,瞬間所有人都欲動手,噗,所有人反應過來前,只見簾招一劍便斬下了那老者的頭顱,那人連反抗都做不到。
“聖皇境。”其餘兩人驚駭道,看向簾招,還敢輕易動手,聖皇的力量,絕非聖現可敵。
“人王府主,你這是要與我南犁皇朝為敵,與天下人為敵嗎?”王玄洞說道。
“與天下人為敵,這個我是不敢,不過與你們南犁皇朝為敵,我可是有這個膽量。”昊天戲笑道。
“在我的地盤,你敢這樣跟本王說話,好膽量啊,你覺得他們兩個能護得你。”昊天說道。
王玄洞頓時感受到驚天殺機,所有人都在包圍三人,他們甚至可能連殿門都出不了,就被昊人等人斬殺了。
“你不怕引來禍端嗎?”王玄洞說道。
“區區一個南犁皇朝,能有什麼禍端,本王沒記錯的話,戰疆界只有戰神殿這個勢力有幾分實力罷了,可我並未招惹他們,何來禍端?”
昊天笑道,在他斬殺老者之前,有錄影石錄下了他的對話,昊天現在殺的就是南犁皇朝的人。
“三位,將你們知道的講出來,要不然,他就是你們的榜樣。”昊天說道。
“小子,我們南犁皇朝,絕非你可以想象的。”又一個老者說道。
“斬。”昊天再說了一個斬字,那人湧動聖王之力準備自爆,可一記劍光,他被一分為二。
“我又殺了一個南梨皇朝的人,你呢?是不是南犁皇朝的人?”昊天看向了老者,他驚駭地發現,周圍空間被簾招鎖定了,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者現在心中打鼓,他萬萬想不到昊天要以此特殺大殺,根本不顧慮戰神殿。
是與不是,悠關性命。老者這時便也心生寒意,不過他活過了漫長歲月,倒也不懼生死。
“是。”老者仍然說是,哪怕死,也不能讓昊天抓住把柄,要是讓昊天得到戰神殿下黑手的證據,那時戰神殿將名譽掃地。
雖然這種機率很小,但他不能讓戰神殿冒險,他不能反口,一旦反口,那時昊天便有藉口,拒絕諸多勢力入主太遺神脈。
“好,敬你是條漢子,送他上路。”昊天說完,簾招一揮劍,空間裂開一線,這是一種法則掌握,老者人首分離。
王玄洞真的受到緊驚嚇,昊天太過驚人了,動輒殺人斬首,饒是他心智強大,能言善辯,也逃不了這魔窟。
“說不說,我給你一刻鐘時間考慮,不過,你不說,我可不會輕易讓你死去,他們是聖王,自爆有幾分威力,但你就沒有任何威脅了。”
昊天簡直如一個魔鬼般,直切人心,讓人難以承受。
“我可是南犁皇子。”王玄洞怒吼道。
“是的,但我說過了,我殺的就是南犁皇朝的人。”
“你。”王玄洞氣憤無比,但昊天不為所動。王玄洞瞬間準備自爆,身上靈氣奔湧。
“輪迴。”周圍一片符光世界,王玄洞驚駭地發現自己動不了,身上時光倒流,回到未自爆的時候,昊天一掌轟碎了他的丹田。
噗,王玄洞整個砸在柱子上,摔落下來,大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