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洪荒,那個威攝天下的戰神殿早已掩沒在漫長歲月裡了,今天的你們,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群靠祖先餘光蔭庇的不爭氣後代罷了。”
“小子,休要胡言?”一**日傳下大音,浩大符文似乎要鎮攝昊天般。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氣憤,但我說的不對嗎?你們說一說,你們誰在我這個年紀可與我匹敵,不行吧,若是同代,我一隻手便可鎮壓爾等三百人。”
昊天看著一輪**日,神異無比的神日,一眾長老正怒看昊天,這個少年郎,太狂了。
“你很傲氣?”一輪巨日說出蒼桑的道音,整個大殿在傳蕩,似乎在附和。
“不是傲氣,我再重申一遍是你們太弱了,若是同代,我照樣可以鎮壓你。不要以為你是這裡的老大,我就不敢說了,當然了,你現在的修為想殺我,還是做得到的。”
昊天走了過去,看著那輪熾熱的巨日,在諸多大日中最為巨大,最為平靜。
“哈哈,有意思,好多年沒人跟我這麼說話了。”巨日笑道,似是不會與昊天計較,可大閣老此時是一臉無奈,昊天太狂了,敢對老祖說這樣的話。
“也對,畢竟你這麼老了,輩份也應該挺高了。”這句話一出,一輪輪神日暴動,符文蓋世,要鎮壓昊天,這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要徹底鎮壓。
“不用。”巨日傳出法語,所有大日這樣收斂符文,昊天這樣肆無忌憚,顯然並不懼怕。雖不知他的底氣。
“這個時代,太過浩瀚,你所見所識,或許僅是冰山一角。”巨日說出這般話來。
“這句話我很認可,但我很肯定地告訴你,無論是冰山一角還是全部,你們戰神殿絕無可能在這一世獨步天下。”
“戰神,應該是你們的底氣吧,雖不知道他的神異之處,但值得為了他而放棄我,應該有一點獨特吧。”
昊天說道,似乎是不滿,但神情卻無所眷留。
“我們並沒有放棄你,只要你願意,戰神殿大門為你敞開。”一位長老說道,但昊天卻大笑,搖了搖頭。
“然後為他護道,助他爭奪天命。”昊天笑道,這把戲,太氣人了,讓他氣憤,時至今日,戰神殿還這般做態。
“這對你來說,並無壞處,這片世界太過浩瀚,上界妖孽,你還沒真正見過,甚至是古時冰封的絕代人物。”一**日開口,似乎是勸告。
“幼稚,你們一群這樣的人,憑什麼爭奪天命,這一世即便無我,戰神也不可能奪得天命,因為,在我認識的人中,能與我並列的天才便數位。”
“他憑什麼,憑一個腐朽的戰神殿,論底蘊,不見得你們有多強吧,憑天賦,我所識之人,比比皆是,世無敵僅是其一,比他強的夜清夢,周辰,這樣蓋世天驕,哪一個不能俯視一域一疆。”
昊天氣怒道,他滿心而來,卻對戰神殿寒了心,心中怒氣沖天,想讓自己為戰神護道,他夠格嗎?
“你說我所見僅是冰山一角,那你可知道,我斬過多少大帝,多少神靈,我得見過多少古之巨擎,我殺過的人,何止億萬,我從生死涅槃而來,經歷多少生死。”
“你們高居紫氣殿,一副冷眼觀看天下風雲的氣勢,事實上,多少道統後來居上,在暗中取笑,這紫氣殿,紀祖是何等人物,你們有資格坐在這裡嗎?”
“一個個頤指氣使,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可你們敢走出這座殿,去兇殺天下,去把一個個敵對勢力連根拔起嗎?”
昊天大罵諸老,一輪輪神日要暴動,要鎮壓而落,但昊天依舊大罵。
“哼,一群活了多少年月的老傢伙,要以大欺小嗎?你們還要臉嗎?”昊天怒道,兇唳氣息暴湧,與諸老對抗。
“你們敢嗎?欺負我一個少年郎,我要是你們,我都沒臉活著,不服氣,叫你們戰神出來,看我如何將他打落塵埃。”
“我一路橫掃,誰可與我同代爭鋒?”
昊天聲嘯蒼穹,整個大殿顫動,少年意氣,怒懟諸老,偏偏懟得他們無話可說,要鎮壓,落人口實,不鎮壓,這小子太過無法無天。
“住手吧,他說的沒錯。”巨日開口,諸老停止了暴漲的氣息,整個天地恢復平靜。
“你天資恐怖,戰神殿底蘊深厚,可將你培養,我們並不壓迫你,一切隨緣。”巨日開口,很是平靜,並無怒氣。
“戰神殿負我啊,我從下界登天,被兩大道統追殺,血行億萬裡,你們的做法太令人寒心,終有一天,我會創造一個戰神殿更強大的道統。”
昊天聲音轟隆,一位少年志比天高,要創萬世道統。面對諸老,依然從容,這少年雖然年少。可此時,整個大殿卻無人反駁,那道身影,挺拔如天,說下此語。
若在平時,一定會笑掉大牙,這戰神殿俯視萬千紀元,地上的天才長過一茬又茬,可誰敢輕言,超越戰神殿。
“戰神殿可以補償你,只要你願意。”巨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