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蔡銘和蔡光兩個長老的分析,蔡長山點了點頭,旋即說道,“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麼?”
“我怎麼不記得衍族有這麼一號人?”
蔡銘再次回道,“族長,衍族近幾年對咱們的防備比較嚴謹,咱們的人根本就無法進入衍城打探訊息。”
“不過,咱們在邪光城中的人,卻是有所收穫。”
“聽說此人名叫陳楠,在邪光城中和姜然相識,並且跟著姜然一路來到了衍城。”
“根據陳楠在邪光城表現出來的修為,應該在鍛體境九重。”
“只是個鍛體境的小修士麼?”蔡長山的臉色微微緩和,“如此說來,此人對咱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衍族沒有中了咱們的埋伏也沒有關係,反正咱們的實力超過衍族,即便是正面交鋒,他們也不是對手。”
“族長所言極是。”蔡銘和蔡光連連點頭附和。
“你們兩個隨我過去。”
吩咐一聲,蔡長山帶著兩個長老走出廣場,直接來到了衍族眾人面前。
臉上露出笑容。
“哈哈!”
“三位家主好久不見!”
“蔡某沒能遠迎三位,實在是有些施禮了!”
蔡長山哈哈大笑著,和衍族三位家主打招呼。
只不過。
由於笑容之中帶著一絲狠厲,導致他的表情有些不倫不類。
面對蔡長山的裝腔作勢。
三位家主也沒有揭穿,而是同樣熱情地和蔡長山攀談了起來。
欒博也是開口一笑,“蔡族長真是太客氣了,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還談什麼施禮不施禮啊。”
“畢竟,咱們兩族很快就快變成一家人了。”
欒博也是人老成精。
他這句話表面說的客氣,其實話中帶刀。
所謂的‘變成一家人’,實際上是過了今日之後,只有一家可以活下來了。
不愧是家主級別的較量。
幾人看似談笑風生,實則暗藏殺機。
和他們這些老東西相比。
陳楠的話語之中,就沒有這麼多的彎彎繞。
他更喜歡直接一點兒。
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
幾個老傢伙陰陽怪氣了一通之後。
終於把說到了正題。
“幾位家主,時間也不早了,咱們的比試就開始吧?”蔡長山把臉上的笑容一收,旋即說道。
說到這裡,蔡長山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陳楠的臉上掃了一下。
“想必這位年輕人,就是你們衍族參鬥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