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來了?來得這麼巧?
不管巧不巧,武增僕都又吸入了一大口空氣——暢快的,新鮮的,香甜的空氣。
他很開心——這六匹狼可兇了。
一頭頭齜牙咧嘴,口水橫流的!
然後便聽到一聲狼嗷,狼群便慢慢的往石臺圍過去了,包括前面的兩個狼屁股。
“來得真巧啊!”旁邊一陣聳動,安巴和張六的兩個頭顱冒了出來。
令人想入非非的是,兩個人的嘴角,一根口水絲連線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武增尼皺眉,“幹嘛?又沒結婚,在長輩面前,可不能沒羞沒躁的。”
“婆婆!”安巴臉上一下就紅了,看了看張六,低下頭,“又不是我……是張六哥哥……”
“張六哥哥~”武增尼對張六橫眉以對,“你學壞了啊!”
“幹嘛呢這是!”武增僕碰了武增尼一下,露出嫌棄的表情,“別破壞氣氛好麼?能有點嘗試好麼?
“張六並不是佔安巴便宜,他在施術救人!這種術,我見過!這是梅山教雪山術中的一種,在這種鼻塞壞境中救命用的,別說安巴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就是個男人,張六為了活命也得這樣。”
張六臉也紅了,他雖然結過婚,但是說實話,連和老婆手都沒牽過,就別說親嘴了。
至於是不是雪山術,張六不知道,只是一個小時前,張六憋的快要實在受不了要衝出去的時候,身體……倒也卻是往前衝了,不過是對安巴衝,一下就把她嘴巴含在嘴裡。
接著兩個人的肺部似乎連線了在一起了似的,感覺空氣形成了一個小迴圈……與外面世界完全隔絕了開來。
再然後……兩個人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直到土壤刨開,嗅到了一絲香甜的空氣,才自動醒了過來。
這雪山術,有點噁心啊。張六擦了擦嘴角。
不過但凡是什麼術啊,都得是有人教才行,以前誰教我的?
張六腦海裡浮起了某個少年的樣貌……
“嘔!”
“幹嘛啊張六哥哥!”安巴一下就不樂意了,用力拍打了張六一下,“嫌棄我了是不是?”
看安巴這委屈又嬌悍的樣子,不曰無撓了撓腦袋。
都說少數民族少女豪放,以前覺得這安巴是個另類,現在來看啊,她只是性格內斂了一點,當和張六熟悉了起來,本來面目便暴露出來了。
這才幾天啊?三天而已。
以前那個純情的安巴哪去了啊?
“我看啊。”武增僕完全沒管那對小情侶,而是一邊打量著不遠處石臺上的六狼,一邊將先前烤熟了的狼肉扒拉回了洞裡,“這六匹狼,早就到了,都不知道是我們和狼群打到哪一步到的。不過它們只是在遠處觀戰,當看到我們實在撐不住了,便出來了。所以時機才這麼巧,嗯,這做法不錯。”
“還是先前的那六頭狼?”武增尼不太確定的問道,“先前那麼多的狼去追殺它們,它們這六匹還能毫髮無損?”
“嗯,沒錯。”武增僕點頭,“我認得它們。我對狗啊,狼啊什麼的,過目不忘。它們沒怎麼受傷,厲害啊……看來這六匹狼後面暗處潛藏著大部隊,這一次回來又是來吸引狼過去的。”
話至此時,狼群已經快要對石臺上的六狼完成包圍。
就在這個節骨眼,這六匹狼往西邊來時方向竄了下去,引著十幾頭狼又不見了……
“嗷嗚~”
遠處傳來狼嗷,追過去的十幾頭狼,又憤憤不平一步三回頭的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