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聽著外面嘈雜的聲音,便知道要安撫學生門的心思還是比較困難,聽著這辦公室裡有說有笑,頓時覺得不是滋味,臉色一擺,說道:“不管怎麼說,偷東西就是賊,你們這幫人也不反思一下會有什麼後果,還洋洋得意,真是可恥可悲!”
十幾個同學聽了,齊齊“切”了一聲,把腦袋別向窗戶的方向不屑看他。
“你們!”劉大隊長什麼時候受過這待遇?氣笑著說,“好好好,你們囂張,看你們等下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那五十歲的人連忙招手道:“這位小幹部,你拿我們沒辦法的,這是我們學校特殊的革命傳統,不管你告到哪裡,都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
“哦?”劉琦倒是來了興趣,抱臂冷笑道,“那你們說說,這是個什麼傳統?”
一聽是學校的光榮傳統,所有人的興趣都來了。
江心潔還頗為劉琦打抱不平道:“什麼學校啊,有這種傳統,真的很囂張誒,你們……我們對你們態度這麼好,你們還這麼高傲,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
江心潔可是個大美女,雖然說話很衝,但是卻也很可愛,倒是沒有人因此“切”她。
那五十歲的人隨即做了個自我介紹。
原來他姓井,叫井鯉。
他這個名字,得看你怎麼認了。認得好,那就是個好名字,認不好,那就是調侃人的名字。
井教授。他原來是這幫人的頭頭!
現在能有老師帶學生的頭,那著實少見。
卻也不是這井教授武鬥能的好,而是這學校的氣節問題,導致學生們不跟其他人一樣瞎鬧。
這氣節問題……譚建國是在東山學子身上見過一次,卻也不知道這幫堂而皇之搶火車頭的傢伙,到底是哪個學校的?
既這麼有氣節,又這麼偷著火車玩,是個什麼樣的高校呢?
“我們現在的學校在四川,是為西南交通大學。”那井鯉教授說著。
“啊!”江心潔和孫大義齊齊啊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
就連劉琦臉色也正經了很多。
“啊,這學校啊?”孫大義作為北方人,對這個學校好像有點了解,“你們學校是兩年前從北京鐵道學院……哦,不好意思,叫順口了,應該叫北方交通大學分過去的是吧?”
“嗯。”井鯉掃視一圈道,“知道你們的同學為什麼客客氣氣的請我們在這裡喝茶,卻沒有拿我們怎麼樣了吧?”
江心潔三個同學搖了搖頭頭。
譚建國三人是甘蔗當火筒一節也不通。
啥啊你是西南交大、北方交大、北京鐵道就哦哦哦原來是這樣?
什麼跟什麼啊?
井鯉教室說完話是掃完一圈的,所以也發現了譚建國三人一臉懵逼的樣子,咳嗽兩聲,也不知道是故意顯擺呢,還是專門為譚建國三人解惑的,就說起了他們學校的光榮歷史。
原來吧,這個西南交大的歷史非常複雜。
最開始呢,也是和東山學校一樣的晚清西學學校。
為顯赫一時的南洋大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