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餓麼?要不要給你們再做點夜宵?”熱情好客的譚琦見了幾人後連忙捧上茶水。
“不必了,還熬得住。”張如龍笑道,“知遇,給你媽看那個木頭疙瘩。”
賀知遇把那赤斧居拿了出來,“你看,爺爺奶奶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所以才被困在我們家裡。”
這個東西譚琦見過無數次了,而且她記得這面前這個,是一個老的,小時候就有的,老久就存著了,這幾天,貌似還見了一個新做的。
但是這玩意不管新的舊的看上都一樣,譚琦也不十分確定自己見著的那個新的是不是就是這舊的給重新擦洗了一次。
那可能還是同一個,那譚琦也就沒說出來,要萬一就只有一個呢?一個說成倆,指不定這些人又滿屋子找呢。
況且這底下的字,倒是自己父親新刻的,那小篆,寫著什麼雖然看不懂,但那倒是父親新刻的。
不過一些字而已嘛,譚琦也不打算說了。
譚琦接過手裡仔細再看看,奇怪道:“誒?以前這個東西可以開啟的啊,怎麼現在變成了一個木頭裹根?”
“那是被爺爺用了。”賀知遇原話照搬。
“這個東西是什麼朝代的你們知道麼?”譚琦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張如龍愕然,“我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譚琦搖頭,“但是我爸爸看它看得挺重要的,這個東西幾十年前就一直有了,鑲了銅還是第一次見。”
賀知遇對這個媽媽可沒什麼耐心,“行了,媽,還是聽張掌教怎麼說吧。”
譚琦瞪了賀知遇一眼,卻也沒有說話了。
“嗯,是這麼個原理。”張如龍看譚琦也比較上道,也沒打算拐彎抹角了,“令尊與令堂關係非常好,令堂去世以後啊……令尊就將這赤斧居給用了!
“所以兩個人的魂魄暫時就在這裡面,我們如果安排沒有問題,是可以在頭七之前,把這件事給收拾得乾乾淨淨的,但是這個赤斧居,我們得拿走,放在別的地方去,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譚琦眨眨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還有這種事……我爸不懂法啊!他什麼時候學過這東西了……張道長,我……有點接受不過來……”
張如龍笑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你不明白也正常,不明白就不用明白了,交給我們就是了,我保障頭七之前能夠處理好這件事!”
“哦……”譚琦在身上拍了個蚊子,“那…….你們這狀態好麼?我看你們也沒有休息的,要不休息一下再作法?”
“你還真懂一點!”張如龍指著譚琦大笑,“我確實要保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才能作法!那,我們就休息一下,反正頭七還有的等,我今天天亮後可以作法,準備個房間讓我休息一兩個鐘頭就差不多了。”
譚琦聽完就帶著大家往客房趕,一邊回頭說著:“我也有點累了……我們家房間多的是,你們一人一間都沒問題。”
譚琦帶著大家到了一間小客房。
這客房想來曾經女孩子住過,所以還是比較雅緻的,跟譚家爺爺那老三樣房間一比,那就溫暖得多,桃紅被子、柳葉簾子,還有獨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