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裡古怪也太多了,居然吸了這麼大的一股子陰氣過來。”張如龍心有猶忌的說道。
“張掌教。”郭嶂脫下外套爬過來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嶂,拿點錢給長官去給弟兄們買點酒啊吃的什麼的。”張如龍吩咐道。
錢這種小事自然不算事,郭嶂掏出一張銀行卡在校園外面取了錢,找到了軍官,先拜了名字原來叫劉正(化名),叫一聲劉長官。
你看這跑商的就是不一樣,就張如龍來說,人家一個武警軍官跟你跑腿一大晚上了都不知道人家化名,總是警官警官的喊,不累麼?不生分麼?
劉正也不客氣,招來一輛勇士,兩個人帶著幾個武警去夜市買了啤酒和夜宵,先給了設下路障的兄弟們把路障撤了,把他們帶回來操場。
丟下一堆食物和酒水,郭嶂和劉正又親自到男女生寢室樓給各位兄弟送了吃食和酒水。
因為這些小夥子還要守著這些小祖宗,所以郭嶂還頗為周到的送來了些許零食和多幾分的酒水,甚至還有幾本雜誌。
這忙活一圈下來,這兩個人才回到張如龍的身邊,眼下張如龍拿著雞腿正啃的不亦樂乎,看見這兩位回來了,拿起啤酒跟兩位碰了下說道:“今天晚上各位辛苦了,這幾天兄弟們可能會得個感冒發燒什麼的小病,不礙事吧?”
劉正當然搖手說一點不礙事。
郭嶂坐在一邊喝了一口啤酒,一副想問什麼又不想問的樣子。
張如龍皺著眉毛對著郭嶂問道:“你不是問今天晚上發生什麼了麼?你還記的你問我那聚陰門推遲十幾分鐘沒有動靜的原因麼?”
“當然記得了。”郭嶂滿臉期盼的回道。
這時候本來一聲不吭的賀知遇突然來了一句,“是不是這個池子和西湖是一體的?”
張如龍驚訝的看了賀知遇一眼說道:“我看八成就是這樣了,我懷疑這水裡有一條和西湖相通的水道,你就把這個西湖當成一個葫蘆,這個小池子是葫蘆那個針眼那麼大的葫蘆嘴,我們在葫蘆嘴上面鋪了個聚陰門,西湖那一吸,不把杭州周圍所有的陰氣吸完它能罷休嗎?”
在座的幾位雖然不懂陰陽,但是張如龍這個假設舉得別緻,大家都能聽懂什麼意思,聽完後都是一陣後怕,恨不得把修這個池子的人給活剝了,好好的把西湖連起來幹嘛?
“可是……”孫瑜難得的提了一個問題道,“雲慕子他們不是說,這個池子是一個死的……呃…..那啥麼,如果它和西湖連在了一起,那就是個活的啊,為什麼它又可以連線西湖,又是一個死的呢。”
“我們所在的這個地形啊,是要靠長年累月的積累才能成為聚陰池的,而且旁邊這麼多樹和人流阻擋著,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成為聚陰池的,和西湖什麼的沒關係。”
張如龍吃飽喝足,已經養足了精神,他站起來道,“不過你有一點倒是提醒了我,可能我和那個趕屍匠都是在這裡白忙活了,如果這裡真的連線西湖,我們在這裡搞起這麼大陣仗,水裡的那位老兄卻呆在西湖的話……那……”張如龍沒有說完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了。
那就是白忙活了,西湖裡面藏著的那位指不定還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折騰呢。
“但好歹又前進了一步是吧……”孫瑜訕訕的笑笑。
“這局,叫湖池蓮心。”張如龍似乎在自言自語,望著西湖的方向道,“蓮字是通假字,本來是沒有艹字頭的連。圖個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