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鳥道理啊。”不曰無依然反抗,“你不要騙我……董添琪,用菩薩啊!”
“哦。”這才反應過來的董添琪摸出一個菩薩就往小鳥打去。
“啊!!!”
一聲慘叫過後,小鳥被打出門不見了蹤影。
“我對現在的局勢很是蛋疼啊。”董添琪擔憂道。
“實話告訴你。”不曰無喘著氣瞄了洪葉一眼,拉著董添琪的衣領低聲的說,“因為我不會道法啊,我現在有點怕了……”
“啊?”董添琪臉馬上垮了下來,“你怎麼這個時候才說啊大哥!你不會就一個記規子吧?”
“不管怎麼樣,先出去再說吧!”
不曰無一手一個人,快步跑出了別墅,當即傻眼。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啊…….真特麼來了......”
董添琪一臉怨恨的看著不曰無,“你咋不讓連氏璧上身呢?現在可好了。”
“大條了……”不曰無吞了一口口水。
就在不曰無推開大門的時候,剛好看到賀知遇和李奇瞪大著雙眼,齊齊暈倒了下去。
對面,齊刷刷的站著七個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人了。
“終於出來了……”肖蕭轉過了身子。
“你們做了什麼?”不曰無皺眉。
“他們啊?”肖蕭用手電筒對著賀知遇,“只是嚇暈了而已。”
不曰無看了眼董添琪。
董添琪點了點頭,”知遇和李奇胸膛還有微小且平緩的起伏,應該真的只是嚇暈了而已。“
不曰無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堂堂柩棋,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和我們強幹?”
“你叫不曰無是麼?”肖蕭騎在孫鈺的肩膀上,右手上的一把小刀甩啊甩的,“你很懂柩棋?”
“不是很懂,但我知道你犯忌了。柩棋不能以陰為兵,只能以陰為棋,這是你犯忌的地方,讓我覺得很失望,太沒挑戰性了。第二,你安排得太差勁了,差勁到居然每一步都出乎你的意料,所以才破罐子破摔,來和我強幹!”
“曰無。”董添琪使了個眼色,“現在不要激怒他。”
“現在不和他多說幾句話,難道直接和他幹上?”不曰無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幹上就是死啊,他分分鐘就可以弄死我的……我拖住他,你快去找小鳥,讓她上我的身。”
董添琪看了不曰無一會,嘆了一口氣,“你很奇怪......也很任性......按你那邏輯,我更不能找小鳥了,現在如果我先動,死的是我啊。他怎麼可能看著我跑了?”
“讓……他們走。”洪葉掙扎著從不曰無和董添琪的身後鑽了出來,她的眼睛無時不刻在眼前的同學身上停留,第一眼起,眼睛裡就不斷的溢位淚水,到無法思考,到無法聲語。
不曰無嫌她礙事,死死的把她往後塞。
洪葉能夠理解不曰無對自己的鄙夷,卻不能理解不曰無對自己的限制,所以她反抗得很激烈。
看著眼前因為自己或死或傷的諸位同學,洪葉扣著自己的脖子,象快斷氣的鸚鵡一樣還是說話了,那聲線和聲量,比死去的人更象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