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真夠陰狠的，看不出來啊！”
羅剛低聲說：“他還想擴大規模呢，不知道我們都盯上他了！”
“你沒發現這裡就他一個老師嗎？”
尹陽也笑著說：“最初我來的時候，就有些奇怪，隨著咱們的調查，我才知道，一切都是為了方便，那個保安，也不起作用，晚上就走的。”
“嗯，對！”
羅剛真沒想那麼多，連連點頭：“看起來，他沒有發現，是嗎？”
“一定沒發現，要不然，以他的個性，還不氣瘋了？”
尹陽思忖著說：“倒是那女人，非常可疑，不知道她是什麼人，為什麼不和李景強說？按理說，那女人一定知道很多事情，還留在這裡，那麼和李景強的關係，也不一般啊？”
這都是尹陽心裡想的，也知道和羅剛說，沒什麼作用。
李景強還沒發現，那麼一切都還好辦，倆人也放了心，就等今天晚上見到林涵蕾，看一看能不能問出來什麼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教室裡才出來學生，這是下課了。
舒丹也很快就出來，揮了揮小手，示意倆人走了。
三人出來就上了車，開出大院，在附近一個轉彎兒處停好，等待學生們都徹底走了，林涵蕾再來。
舒丹也察覺到了，李景強一直沒發現雕像出了問題，那女人一定也沒和他說。
今天上課的時候，神色如常，還過來看了看舒丹的畫，表揚了幾句呢，這不是裝出來的。
這一來，那女人的身份，更加可疑了。
尹陽和羅剛在外面，也沒看到那女人再出來。
其實，從頭至尾，就見過那女人兩面。
一次是那天偷著進了李景強的工作室，女人從裡面的房間出去，還有就是昨天晚上了，無聲無息的站在大廳裡。
除去這兩次，就連徐特和莊虹影、林涵蕾三人在樓上鬧的動靜那麼大，也沒見到女人出來，真是有些奇怪的。
這麼聊著天，裡面的學生紛紛出來，有的開車來的，有的就是步行直接走了。
那個保安，也在半個小時之後，關上大廳的燈，離開了小樓。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遠遠地看到林涵蕾從右側走了過來。
舒丹連忙問尹陽：“小陽，咱們商量了那麼多，就沒商量什麼時候找她，現在就找她？還是等她出來？”
“等她出來吧！”
尹陽立即說：“她是來給李景強當模特的，咱們現在找她的話，會影響她，也會影響李景強，她也未必和我們說什麼。”
“她進去······還能出來嗎？”
羅剛笑著說：“可別被禍害一頓，再給殺了！”
“那不可能！”
尹陽立即搖頭說：“我們看到過那些雕像的，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在完成之前，林涵蕾一定沒有危險，但是林涵蕾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舒丹連忙問道：“你是說，長的漂亮？”
“不是！”
尹陽搖了搖頭說：“林涵蕾是唯一一個，進去給他當模特，還能出來的，這裡面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感覺，最終李景強也未必殺了她的！”
舒丹和羅剛對視一眼，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從劉採文到安燕，都是被他找去當模特，直接就給關在裡面，再也沒出來的，直到雕像成功，被殺死在裡面，真的沒出來過。
可林涵蕾不一樣，昨天就出來了，還是李景強把她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