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丹一聽也非常高興:“咱們出去,找一個位置,拘出來就知道了!”
尹陽也不再遲疑,答應一聲,帶著倆人出來,在樓頭的一個僻靜之處,點燃了符籙,念起了策役咒,最後是神魂符咒。
要說以往,尹陽也沒有這個把握,最近一段時間,尹陽覺得自己的道行,不敢說突飛猛進,也增長的非常多了。
在一聲低喝之後,就看羅剛的臉色一變,眼睛也往還上面翻著,身子也是微微一抖。
“你是鄭長波?”
尹陽厲聲問道:“今天你為什麼去了米廠?”
“我不是鄭長波!”
羅剛開了口,竟然有些尖細,好像是一個女人:“我是周樂然!”
“啊?”
尹陽和舒丹都驚呼一聲,這是倆人都沒想到的,尹陽連忙追問:“你是被誰殺死的?”
“我是被鄭長波那畜生給殺的!”
羅剛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那畜生懷疑我和我們老總有那種關係,我解釋過,可是他不信,還耿耿於懷的,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哪知道他竟然對我下手了!”
尹陽和舒丹都呆住了,今天好多沒想到的事情,一個是拘來的並非鄭長波,而是鄭長波的老婆周樂然,還一個就是,周樂然並不是被搶劫殺死的,而是被她老公殺死的!
舒丹也不管那些了,連忙追問:“你說一說詳細情況!”
周樂然就給倆人說了起來。
他老公鄭長波,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外面有女人,每天晚上很晚才回來,但對於周樂然,看的倒是非常緊。
以往就懷疑周樂然和他們廠長宗永厚有關係,疑神疑鬼的,還打過她,逼問這件事兒。
但是周樂然和廠長宗永厚沒有那種關係,自然也不肯承認,有了通勤車之後,鄭長波也不再去接她了,更是懷疑起來。
周樂然經常和他打架,但都是夫妻間正常的打架,或許是關心周樂然,也沒在意。
前兩天的晚上,周樂然下夜班回家,做通勤車回來的,過了那條衚衕,走不遠就到家了,哪知道就在衚衕中,看到他老公鄭長波。
“我當時還非常高興,以為他終於關心我了,還來接我!”
羅剛的臉上,又露出氣憤的神色:“哪知道他輕輕的摟住我,忽然之間,用刀子扎進我胸口,也變了臉,說我不要臉,幹了那事兒,還好意思回家,今天殺了我,明天就去廠子,再殺死我情夫,讓我們都不得好死!”
尹陽和舒丹都懵了,還是尹陽皺眉問道:“是他拿走了你的東西?”
“嗯,都是那畜生拿走的,製造了搶劫殺人的現場!”
羅剛氣憤地說:“我當時氣得渾身都顫抖,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胸口劇痛,很快就抽搐起來,我萬萬沒想到,這畜生會對我下手,我不甘心,就在家等著他,我也要殺了他!”
尹陽和舒丹對視一眼,這都是沒想到的,要是她老公殺了她,製造搶劫殺害案的現場,他不肯走,要報復鄭長波,也不是奇怪的事兒了。
“可是,我發現根本就不能把他怎麼樣!”
羅剛接著說:“昨天晚上回來一會兒,緊接著就走了,今天我等著他回來,一直也沒回來,就被你們給拘出來了!”
尹陽和舒丹又對視一眼,舒丹也點了點頭。
“你可能不知道,你老公也死了!”
尹陽看舒丹點頭,這才說:“他今天晚上去了你們廠子,也或者······是被人給弄去的,被狗咬死的,我給你說一下詳細情況。”
倆人不管羅剛在那裡發呆,就把今天晚上去米廠的一些細節,都給周樂然詳細說了一遍。
俯身在羅剛身上的周樂然都聽懵了,翻著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在單位,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
尹陽這才問道:“你老公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另一個人,現在我們分析,你老公不是被狗咬死的,那麼,誰有可能殺了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