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豔君開口了,顫抖著聲音說:“我確實是趙世忠,就藏在我家後院的地窖之中,您老人家饒命,這事兒也不能怪我,現在我是忍無可忍,才出來侵體中和戾氣的!饒命啊!”
“你說了實話,貧道也說話算話!”
任道窮看了看韓玉德:“這位居士,你派人去趙忠家,把他的身子抬過來就行了,咱們也不用去了,一會兒貧道都弄清楚,自然會處理的!”
任道窮這一趕到,什麼事情都簡單了,韓玉德答應一聲,立即站了起來,一邊打電話,一邊轉身出去了。
在村裡找到一些人,去把一個人抬過來,自然不費事兒。
“咱們暫時不要問了!”
任道窮笑著說:“一會兒人回來了,揭掉符籙,我們再問個詳細,之後讓丹丹把他帶走就行!”
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情況,這種情況下,問多了對何豔君或許不好,畢竟現在是侵神狀態呢!
尹陽就問起了任道窮,是什麼時候到的,為什麼沒看到老人家。
任道窮就簡單給三人說了一下。
早在去年,老人家就感知到這邊似乎有侵神的狀態,過來住了幾天,也沒找到那個人,他也是斷斷續續的侵神。
老人家隨即又感知到市裡有情況,就無奈的離開了這裡,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不算太遠。
今年再次感知到,立即過來檢視。
無奈老人家也不是村裡的,就是昨天,還感知到了,當天趕過來,只能在村子裡轉,想要最終確定一下位置。
可是他不侵神的狀態,老人家根本就感知不到,也找不到這個人,只能等待再次侵神。
這不是今天晚上再次感知到,就來到了大院,可是老人家的身份,也不能隨便闖進來,正想辦法呢,就看到三人出去了。
尹陽和舒丹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去年的情況,可能就是他侵神孫永清,製造的案子。
之後和劉芳傑的關係,也是斷斷續續的,老人家也不能總住在村子裡,還感知到市裡有侵神的狀況,這才去了市裡。
昨天晚上,這個傢伙就侵神在何豔君的身上,支走了羅剛,來找尹陽,就被老人家感知到了,立即來到村子裡。
這才有了今天晚上的相見,還真是巧了,也要說老人家道行高深,不用像尹陽這麼調查,也能找得到。
大家聊著天,沒過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幾個年輕人抬著一個人進來。
尹陽和羅剛一看,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這個人,倆人都見過!
就是那天和何豔君的爺爺下象棋的那個中年人!
“你們認識?”
韓玉德也愣了一下:“見過他嗎?”
“見過!”
尹陽這才說:“那天他們就在院子裡下象棋了,要不是丹丹叫我回來吃飯,我還想和他下一盤呢!”
尹陽想起來的事情,就更多了。
那天他還問過自己的年紀,可能從那時候起,他就惦記上自己了,只不過自己還渾然不覺呢!
舒丹並沒注意到他,也是非常吃驚,有些事情真是非常玄奧的,還見過面,不知道的話,誰也想不到,就是這個人侵神。
“剛子,把符籙揭下來就行了!”
任道窮這才說:“時間長了,對那丫頭也是有影響的!”
羅剛正擔心何豔君呢,連忙過去,把符籙揭了下來。
何豔君的大眼睛,有那麼一會兒發直,很快就轉動起來,看了看周圍,一臉的茫然:“我這是······他侵神來了?”
“嗯!”羅剛連答應一聲。
任道窮這邊看著韓玉德說:“居士,讓大家都出去吧,貧道有些事情,要問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