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面的那隻小老鼠卻更猛,一上來就問他想死嗎?
這隻老鼠到底是大家鼠、搬倉鼠、土撥鼠還是松鼠什麼鼠?它為什麼這麼吊?為什麼這麼狂?
一上來就敢要挾聖人,顯然與膽小如鼠這四個字不符啊?
“你是什麼鼠?不,你不是老鼠,你是人,你是什麼人?”上官無夜有些驚悚的道。
這個身經百戰的漢子,竟然有些怕了。原因是這裡終究是實戰的場地,不是他父親為他安排好的囚籠。
那裡的人看似兇惡,但怎麼著都是父親提前算計好了的,哪怕過程有艱辛,但並不會有實際性的危險。父親總是嘴上說的很兇險,生死靠自己,但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哪次又沒有出手?
但這裡不一樣,這裡可沒有人會像他的父親一樣,呵護他照顧他。
在那隻老鼠開口的一瞬間,他便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那隻老鼠比他經歷過的更多。
如果說,上官無夜走過的路,是一條由鮮血與骨鋪墊出來的路,那麼那隻老鼠純粹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強者,身上彷彿沾滿了死氣,一旦靠的太近,活人就可能會死掉。
“前些陣子,咱們還打過交到的,你難道忘啦?”老鼠發出誘惑的獰笑。
“你、你是殺手盟的人?”上官無夜驚懼交加的道。
“知道就好,煩勞,幫我們把這場戲唱下去。”老鼠笑嘻嘻的道,聲音有些魅惑。
“好!”上官無夜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不管另一個老者如何看待。
但另一名老劍聖顯然不怎麼懼他們,突然開口道:“等等,你們是想詐開兩蛤蟆擺的陣,這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幫你。但有一個條件,你們需要答應我。”
“你是……”老鼠發出嫵媚柔和的聲音。
“姬長明!”老者冷著臉道。
“不,姬老,你誤會人家了,人家沒有問你的名字,人家是在問,你是不是在找死?”老鼠語氣深寒的開口問道。
“哼哼,”姬長明手捻鬍鬚,淡定的笑了笑,“你這套嚇唬人的說詞,還是去上官老弟去說吧!老朽可不怕你!”
“你是在找死呢?還是在找死呢?還是在找死?”老鼠發出不悅的聲音道。
“夠了,小紅,你的話太多了。”那個偽裝成雞霸天的人道:“從來沒有人敢與我們殺手盟講條件,要麼配合我們,要麼殺光你們!”
“呦呵!小子,你很狂嘛?”姬長明怒喝,“那就來動手試試?”
“這可是你說的!”這隻兇殘的雞妖,可比雞霸天兇殘多了,伸手從儲物袋中抽出一把赤紅如血的寶劍,如火如血的猛劈出一劍,同時身形一閃,殺向姬長明,“不知死活!”
“好重的殺氣!”姬長明不敢大意,連忙抽出一柄白雪長劍,劍意浩大如飛雪。
飛雪對赤陽,空氣中迸發出的殺氣,扭動了乾坤,劍意宏大,所席捲過的地方,都出現了劍道的痕跡。
噹噹噹……空氣中傳來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不知是驚雷,還是洪鐘大呂。
那雞妖一劍出,劍劍出,功法乃是有進無退的玩命大法,真是要了姬長明的親命。
“上官無夜,還不來助我?”姬長明大急。
“哼!”然而,回應給他的,卻是上官無夜冷森森的話語,“老東西,你不是很強嗎?自己對付吧!”
“上官無夜,你……”老者話還沒有說完,那雞妖一劍刺出,直奔老者的眉心。
宏大的劍意,讓他們的面前出現了血一樣的江山。
血染的風采,萬里江山如畫,以血為墨,書寫絕世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