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界的神族,一般也懶得理睬人界的小打小鬧,只要他們在人界的教派不被滅門,他們一般是不會出手干預的,至於死一些門人弟子什麼的,除非是特別重要的人物,否則也不會理睬。
花田勇與惠方也先後入教,同為太上教的弟子。說起來,他與花田勇本該更近一點。
但是花田勇本人資質雖然不錯,可本性實在太差,貪財好色,喜怒無常,還嫉賢妒能,有點本事特愛顯擺,因此與惠方也的關係很一般,甚至還有些矛盾,反不如與元始、截教兩派的弟子關係好些。
他更不知道的是,此次花田勇為了勾引一名截教的狐媚子,偷了老祖師留下的煉丹金書,還拿了師父最喜歡的煉丹爐出來,結果他最喜歡的狐媚子沒勾引到,卻惹來了子非魚的惦記。
原本他還想著,要透過子非魚的這條線,勾搭上狐媚子呢!結果不慎,在此處又看中了呂卿這顆十萬金的大腦袋,太沉了,沒拿起來,把自己腦袋丟到這兒了……
“兩位,這爐子與冊子不能分,這是我太上教之物。”惠方也道。
“哦!你們兩個不是師兄妹嗎?不是一個教的嗎?”呂卿哪裡知道的那麼詳細,即便他聰慧過人,見識也註定有限。
“沒錯,我與子非魚師妹都是崑崙總教派的,但子非魚師妹是截教真人的弟子,我是太上教派的,所以不一樣的。”惠方也道。
“方也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我不逼著子非魚拿出儲物袋來,你又怎麼知曉這裡面有你師門重要之物?”呂卿道:“再有,你看,你們同為崑崙教派,三教理應合一,共同雕琢良才美玉,不是嗎?你看,子非魚妹妹,喜歡煉丹術,你們祖師什麼的,就應該幫她啊!萬一煉出仙丹來,你們不是大賺特賺啊?保不齊,你還能有那麼一粒呢!”
“這不一樣,呂道友,這是師門之物,並非是私人的事兒。非魚妹子若喜歡煉丹術,需經過我師父批准,不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的,能做的了主的。”惠方也趕忙解釋道。
“花田勇是不是私自帶出這些東西,惠兄可曾熟知啊?萬一是你師父揹著你,把這些東西給他的……呵呵!”呂卿試探著說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惠方也雖然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打起鼓來。
因為師門的寶庫要地,卻也不是哪個人說進就能進的,想要將師父最喜愛的丹爐偷出來,就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聽我的,這事兒你就當沒看見,回去之後,什麼時候你師父問了,你就說人已經死了,東西你……”
呂卿話說到一半,子非魚突然接道:“你就說你沒看見。”
“不,”呂卿正色道,“你就說你看見了,但是被殺他的人拿走了,不就得了嗎?當時你趕到的時候,師弟已經出了意外,你想為他報仇,但寶物動人心啊!此時來了更厲害的,想要爭奪寶物,你沒搶到。”
“你師父問你回去怎麼不詳說啊?你就說,師父也沒詳問啊?你以為那些都是小事情,師父將丹爐金冊給了花師弟,必然是有更好的爐子與煉丹術了,所以才會……”
呂卿嘴皮子如快刀,一陣臭白呼,翻過來調過去的,再加上莊非子、那邊的子非魚、雞妖狗頭一陣給惠方也參謀,叫他不要管丹爐的事兒。
呵呵!結果惠方也也不傻,油鹽不進,反正我師門的東西,我得帶回去。
這個時候,就到了見利忘義的時候了,幾個人在呂卿的示意下,突然下手,將惠方也制住,並綁了起來。
殺是不可能殺的,因為惠方也的為人確實不錯,但放也不可能放,幾個開始想辦法,怎麼分寶藏了。
結果呂卿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金冊子還給他,但一人抄錄一份,將裡面的煉丹之法抄錄下來不就行了嗎?
結果開啟小金冊子一看,裡面密密麻麻,記載了上千萬的字,而且大多都是神文,很多都看不太懂。
短時間內,難以通惠,即便是呂卿的天賦,也無法速記這麼多字,慢慢抄錄,卻至少需要十天,還是以呂卿的神速。
呂卿道:“不如這樣,咱們以寫字的速度來定,分開抄,每人抄幾片,這樣就快了。”
此時公子贏那邊也不打了,魏子初也想過來分一杯羹,呂卿哪裡肯同意?
與子非魚不同,她是崑崙教派的,與惠方也是同門,呂卿之所以容她,是因為惠方也的求情,惠方也又不會給魏子初求情,另外他被制的穩穩的了,還給誰求情啊?誰給他求情啊?
沒辦法,魏子初只好悻悻然離開,但她想走,卻也沒那麼容易,呂卿對眾人喝道:“殺了她!”
幾人均是一愣,沒明白呂卿為什麼有此一說。
難道是因為剛才魏子初想要他的腦袋?
子非魚怔了怔,因為她怕等魏子初走了,自己也是這個下場。
呂卿道:“她知道咱們在這裡分東西,還知道我這顆十萬金的腦袋在這裡,離開後必成後患,殺!”
幾人聞言,方才大悟,但得知了情況的魏子初也開始拼命,先是祭出一把玉製的飛劍,劍中暗藏著一道劍聖的劍氣,那正是她師父的手段,若非是公子贏同樣祭出一道劍聖級別的劍氣,只怕這些人要吃大虧。
魏子初的師父還給她留了手段,衝忙間又擲出兩道玉符,其內各封印有一道至強者的劍氣,轟殺向眾人。
呂卿不經意間著了道兒,僅僅是擦了一下邊,身體就被截成了兩段,好在替死符及時生效,又救了他一命,否則今日他就交代在這兒了。
那魏子初似乎是氣呂卿不過,為了殺他,又丟出一張劍聖級別的符籙,想要將他徹底轟殺。不過這個時候,公子贏也已趕到,並且在呂卿的面前第一次拔出他背上的寶劍,向魏子初發動了進攻,一劍切開了她的劍氣,順帶著斬斷了一綹頭髮。
魏子初披頭散髮,身上也受了很重的傷,手段盡出,這才勉強殺出重圍,臨走前還不忘對呂卿氣笑道:“我的這些手段,原本都是家師讓我來救你時使用的……”
呂卿從新回過神來,有些不解的望著魏子初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