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兩座小山似的胸部,也有種平地現驚雷的感覺。
光滑如玉的麵皮,讓人覺得她並不像修蠱的,尖尖的下頦,高挑的鼻樑,一雙黑珍珠般的眼睛,兩道彎彎的細眉,頭上帶著的銀冠閃閃放光,奪人的雙目,只是再怎麼奪人的雙目,也不會有她這副皮囊更晃男人的眼。
她這副皮囊,就好像是專門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就連那賤裡賤氣的聲音都是……
這不是“妖”又是什麼?難不成是專門勾引男人的鬼?
她的出現,頓時令周圍的女子全都失了顏色,什麼叫美?什麼叫醜?瞬間一目瞭然。
呂仲達見狀趕緊背過身去,隨說他是個男人,也經歷過無數的風風雨雨,可是面對這樣的女子,他還是無法直視。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冢虎嗎,是誰怠慢了咱們家的貴人啊?”說話間,那雙纖細柔軟的手,就以放到了呂仲達的肩膀上。
呂仲達趕緊將她的手推開,順便還撣了撣自己的肩膀,餘下人等自是紛紛向呂仲達道歉,為首的女子更是向苗青青解釋道:“小的們有眼不識呂上師,還以為是哪路毛賊,趁著宗主不在,前來鬧事,該罰、該罰……還請副宗主大人降罪!”
苗青青沒好臉色的瞪了那人一眼,不耐煩的道:“去,一邊去!”
那人見狀,連忙退到一旁。
不等冢虎發話,苗青青卻又賤兮兮的說道:“呂上師這是想妹妹了,還是想妹妹了?”
冢虎心裡說道:“這麼妖的女人,在下可銷售不起。”只是嘴裡卻客氣道:“呂某不過一狂野之人,怎敢打宗門二當家的主意?”
“呦呦呦!瞧你這嘴巴甜的,什麼時候也會說好聽的了?是不是齊國不用術士之後,沒地方去了,到處流浪,吃苦吃的啊?要不來我們巫蠱宗吧!做個上門女婿,也是可以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蹦蹦躂躂的,圍著呂仲達轉圈,還時不時的拍兩下手,在呂仲達看來,這女人簡直風騷至極,根本無法直視,連青樓裡的女子,都要比她強上百倍萬倍。
呂仲達陰沉著臉,一時無言。可那妖邪的女子卻還不在意,拍著呂仲達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她們嫌棄你,我可不嫌棄你,你只要肯來就行。”
呂仲達真是快要被她給氣炸肺了,卻又無可奈何,以精神傳音道:“苗青青,我來可不是為了哄小孩子開心的!”
沒想到苗青青卻好不慣著,立刻以聲音傳音道:“呦!你說誰是小孩子呢?肩膀頭一邊高,我都是大人啦!”
對,沒錯,就是以聲音傳音,所以這並不是什麼密語,而是光明正大的喊了出來,呂仲達給她留面子,可她卻完全不注重自己的形象,根本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
一邊說著,還一邊踮起了腳尖,在呂仲達的身邊蹭了蹭,可是仍舊是比呂仲達矮了半頭。遂喪氣道:“嘿!你那個、那個誰……也不見得比我年長多少吧?”吐了吐舌頭,又做了個調皮的鬼臉。
呂仲達這次也不再用暗語,明說道:“論年紀,我比你的爺爺還大了二百歲。說你是小孩子,怎麼了?不對嗎?我來是要找你救人的!”
“救誰?嗯?誰誰誰誰誰……”這時她的目光方才落到地上那些人的身上。
她毫不客氣的用腳踢了踢燕師姐,“救她?她好像比我還小唉!你對她有興趣啊?呂仲達,你可以呀!口味兒越來越新鮮了呢哈~呦呵,還少了一條胳膊。”
呂仲達臉陰沉的都能降下雨來,黑著臉道:“你胡說些什麼?”
這時一旁的瑩兒也終於緩過神來,原本她被呂仲達收入袖中,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尋思著少說也得個三五日吧!不成想她只是在那裡面睡了一覺,就已到了山門前。
起初還有點懵,畢竟如此高速的行進,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承受得住的,還好她有些底子,不然還非得昏迷半天不可。
這時剛剛清醒過來,就見有人用腳踢她的師姐,頓時大急,剛要撲過去拼命,一看,卻見那乃是自己宗門的副宗主苗青青大人,當即不敢發怒,卻也言辭不善的道:“青宗主,那可是咱們的師姐啊!”
“咱們的師姐?”苗青青當場愣住,心想:“我還有師姐嗎?除了宗主我還有師姐?我怎麼不知道啊?”當下指了指少女燕,道:“就她這樣的還師姐,連個天蛛女都幹不過,還中了人家的毒,少了一個胳膊,還讓人家裝到褲襠裡給帶回來了,這麼廢物的師姐,不如拖出去餵狗……”
燕只是瑩兒的師姐,並不是苗青青的師姐,否則也確實不會被天蛛女傷到,只是那瑩兒慌忙之間說錯了話罷了!
“啊?”所有人都愣住,只有呂仲達氣呼呼的看著她,怒道:“你說誰的衣袖是褲襠?”
“呃!”苗青青連忙狡辯,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誰?誰說的?是誰這麼沒禮貌啊?”她指著燕,“是不是她說的?拖出去,餵狗!”
兩旁門人見狀,不敢不有所動作,就要過來拖著燕去餵狗。好在還有個不識相的瑩兒,哭泣著,大聲說道:“青宗主,您忘了嗎?剛才是您發脾氣的時候說的啊!”
“是我嗎?”苗青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環顧四周,問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