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清這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心中苦澀難當,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而且,也不能說。
戰越的身體不動,眸光意味深沉地看著靠在他懷裡的安雅,也不擁抱她,但是卻也不推開她。
只是深沉地看著她,帶了一份的審視的意味。
沒有聽見戰越說話,躺在他懷裡哭得正悽慘的安雅也感到了一些的不對勁,哭得身體一抽一抽地,抬起頭來看向戰越,卻看見他嘴角邊噙著一抹邪氣的笑容。
正看著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雅的心裡咯噔了一聲,頓時覺得心裡小心隱藏的秘密好像被人給看清了,但是戰越不說話,她也琢磨不透他此時此刻心裡的想法,自然是不會跳出來承認的。
眼睛快速地閃了幾下,馬上可憐兮兮地看著戰越說:“爺,你是不是厭倦奴家了?”
以前,他是不會這麼意味深沉地看著她的,那雙陰涼的桃花眼,好像能夠把她的身體給看穿。
讓她覺得背脊發涼,說不出的陰寒。
戰越慢慢地笑了出來,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歡笑著說:“安雅如此可人,本王疼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是厭倦你了呢?”
男人的聲音十分的歡快,顯得格外的曖昧。
安雅聽了,眼睛馬上變亮了起來,靠在他的懷裡,定定地問:“爺,真的嗎?”
“自然是的。”
戰越十分肯定地回答,顯得沒有半點的猶豫,笑得嘴角微微地裂開來,嘴角蔓延開來一抹難以琢磨的笑容來。
看起來多了幾分的邪氣,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是十分的讓人心動。
安雅破涕為笑,抱著他的腰倒在他的懷裡,恨不得就這樣融入他的懷中不起來了。
高座上的男女旁若無人地說著情話,把跪在殿下面的紅憐當做了虛無的空氣。
高座上的男女情話纏綿,殿下那人,淚海淹沒滄田。
紅憐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出現了朦朧,低著頭,都不能看清跟前的地板,高座上那男人對安雅縱然的情話還在耳邊迴盪不去,讓她幾乎肝腸寸斷。
卻不見高座上那男人在她看不見的間隙裡望過來複雜掙扎的眼神,不是他殘忍無情,只是,他希望她終究能夠明白,他非她的良人。
她是那樣好的一個女人,她值得更好的幸福。
而不是陪他葬送在這皇權的鬥爭之中。
高座上的安雅已經按捺不住,如同水蛇一般纏上了戰越的身體,纖細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然後把他壓在了團墊上。
燭光浮沉搖曳,紅憐的眼淚在最後一刻掉下來。
轉身便出了宮殿,頭都不敢回了。
豪華的殿內,男人一把推開身上的安雅,冷酷無情地把她推開去,不顧那女子,正柔情滿腔,纏身。
安雅被推開去,跌倒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蔓延迷茫地看著戰越。
“爺,你怎麼了?”
女子柔柔地叫喚著他,眼睛裡都能化成了水,但是身體裡面確實一把火在燃燒著,她是天生的女人,在床上取悅男人的女人,所以,總是輕易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