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物。”不過剛才就說話難聽的一個人,到是十分看不起孫他們一行人,別人如此嘲諷侮辱,還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平靜的坐在那裡吃東子,在他眼裡也就是一個孬種罷了,不配當做武者。
餘浩蒼和扶樂生,眉頭微蹙,蕭辰更是轉頭看向酒樓的樓上。
此人所做位置,一看就知道是這個酒樓最好的位置,看來身份應該有些不一般。
“你們看什麼?我家少主難道說的不對嗎?我家少主肯說你們,就已經是你們的榮幸了。”
說話難聽的,是一個頗有氣質的青年,而在他身邊還有幾個像是服侍他的人在。
蕭辰他們幾個的小動作,雖然那青年看到了,但似乎已經不屑在與他們多說什麼,而是由身邊的侍衛代勞了。
“算了,趕了這麼久的路,也都累了吧,吃點東西。”
在自己弟子剛要有所動作,孫開口說道。
雖然餘浩蒼心中不爽,但是知道師傅不想節外生枝,便也坐下了。
“我們走吧,和這群人在一個酒樓,真是噁心。”那被稱作少主的青年,優雅的擦了擦嘴唇,慢聲細語的說道。
但是從那之後,這青年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孫這一行人。
本來已經不被人關注的他們,因為這青年,再次被關注了。
而青年雖然嘴上說要離開,但壓根也沒有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
那幾個被隨從也是一臉得意,笑看著孫等人。
不過對於這些,孫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繼續吃著桌子上的烤肉。
“你們也吃,那麼在意被人做什麼?為師怎麼教你們的?”
孫大口吃著肉,毫無形象可言,但既然師傅開口,他們幾個當然是聽師傅的話。
“師傅教過我們,我們要將道理。”扶樂生低聲說道。
他實在有些搞不清楚,似乎是那個人不將道理呀,他們如何與他有什麼關係。
“哈哈,原來是師徒,師傅這麼無能,徒弟又能如何。”酒樓之中,對孫一行人再次嘲諷了起來。
“對,我教過你們,要將道理,但別人不將道理的時候,我們要如何?”孫開口。
這時,餘浩蒼眼睛一亮,說道:“那就更加的不將道理。”
他認為只是師傅允許自己動手了。
“你這小子,坐下,這是一般情況下,現在是特殊情況。”孫嚴聲說道,再次阻止想要動手的餘浩蒼。
“特殊情況。”蕭辰有些搞不清楚,什麼特殊情況。
“你師父我好久沒吃上肉了,好不容易吃一頓,不吃飽就動手,豈不是很沒面子?”孫嚴肅說道。
孫說完,蕭辰三人滿臉的黑線,就連酒樓之中的人,都是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這就是師傅所說的特殊情況?”蕭辰師兄弟三人心中感慨,自己的師傅真的是不能以常理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