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半池給耗子使了個眼色,耗子接收到,轉身默默得退了出去。
秦半池嗤笑道:“你就是宋柏明?”
沉玉聲音清冷:“宋柏明是誰?”
秦半池愣了,皺眉道:“你不是為了江秋曼來的?”
沉玉道:“我是為了阿曼而來。”
秦半池懵了:“你為了江秋曼而來,卻不是宋柏明。”
沉玉道:“我姓沉,名玉。”
沉玉,沉玉。
秦半池腦海電光火石間閃過什麼。
他想起來了,那晚在法華寺,王石誤綁了傅家的小姐,就是沉玉出面,才讓王石放了她。
也是那個傅家小姐,和王石說,宋柏明的姨太太叫江秋曼。
所以他一直就將江秋曼當做成是宋柏明的姨太太,從沒去質疑過。
可原來江秋曼並不是什麼宋柏明的姨太太,而是……眼前這個沉玉的?
沉玉見秦半池愣怔思考,很快也回過神來:“為何說我是宋柏明?”
秦半池冷冷道:“當時在法華寺,王石抓了傅家小姐,那小姐說,宋柏明的姨太太叫江秋曼。”
沉玉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傅桃枝說的?”
秦半池點頭,不過又譏誚笑道:“不過沉少爺你氣什麼,你當時不是忙著救她嗎?你放著江秋曼不顧,去救傅桃枝,還真是個情種啊。”
沉玉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看著秦半池臉上的嘲諷,心中瀰漫過的是一陣大於一陣的酸澀。
秦半池說得對,是他把江秋曼扔在了房間裡,跟著傅懷安去找傅桃枝。
可沒想到救出傅桃枝後,她竟然轉身就將髒水潑在了江秋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