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空氣無比的暢快。
溫成濯剛想說話,家裡就來了一大批的警員,把這座別墅的門外貼上了封條,警告道,“這棟房子你們只有使用權,現在房子的主人回來了,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搬出去,三天之後,如果你們再不搬出去的話,我就把你們的東西全部扔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些警員藐視的看了一眼溫成濯,然後帶領著後面的小弟從前門走了出去。
“爸,這個官司我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溫長庚知道不管再怎麼樣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就算打官司也好不到哪兒去。
因為證據確鑿,溫成濯確實也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請律師根本就無力辯駁,只能延緩期行。
“給我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打好這個官司,要不然的話,現在我們擁有的一切都要讓給那個小賤人。”溫成濯臉上帶著兇惡的表情。
溫長庚對於這個稱呼,顯然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但是現在不是辯解這個事情的時候,“爸您確定嗎?現在整個城市沒有人肯接我們的案子了,我已經託朋友去找律師了,只要有點名氣的律師,沒一個人肯接我們這邊的案子,國外的那邊也沒有人替我們辯護。”
偷稅漏稅,這可是大罪,再加上還有故意殺人這一證據也被人乘了上去,現在警方那邊的人鬧得沸沸揚揚,問程卓連出門都是一個問題,更何況去稅務局辯解了,那些官員把這些事情撇得清清楚楚,而且還主動承上了溫成濯這些證據。
根本就無法擺脫這樣的局面。
溫成濯死死地握著拳頭,“我有一個朋友,早些年是學律師的,在水杉工作室那邊,你去找人聯絡一下告訴他,現在我的情況他一定會幫忙的,放心,他之前欠我一個人情。”
溫長庚有些不忍心告訴溫成濯現在的局面,但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把現在的局面對我們來說很是不好,因為對方核對證據已經確鑿了,如果再過幾天我們這邊再不補稅的話,那麼得到的可能就是,更嚴重的懲罰了。”
稅務局那邊只給出五天的補稅時間,如果這五天補稅並沒有補齊的話,那麼公司也要完蛋,而且溫成濯也罪責難逃。
“現在也不是完全沒有出路,因為故意殺人這個案件並沒有核實調查,而且是幾年前的事情,所以說得到證據簡單要想核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我們能在規定的時間內把稅務補齊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
可是把這些稅補齊,談何容易,加上溫成濯所偷取的稅務,有大概三十億左右,公司早已讓他給掏空,把所有的資金流動到私人賬戶上了,可現在唯一有希望的私人賬戶也被那個丫頭把所有的錢轉到了公司的運營裡面,財務那邊死死把手根本就調不出來這批錢。
而且溫亦舒手上有20%的漲股權,加上,那封遺書和書面協議溫亦舒現在自然是公司裡最大的股東。
而溫成濯現在因為偷稅漏稅的這個事情,溫成濯現在的股東身份已經被公司董事長給罷除,股份的所有權並且必須轉讓給溫亦舒。
“補稅那邊的事情我們是補不齊的,現在這一切的局面都是那個丫頭造成的,官司如果打不贏的話,也必須把她給我拉下水。”溫成濯面帶很一到這個時刻了,還不願意放過自己的親生女兒,依舊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
溫長庚聽到這話難免有些不忍心,“爸這件事說不定是有人讓亦舒這麼做的,亦舒那個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亦舒之前幫了您這麼多,現在不可能把你給拉下水呀,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想清楚,千萬不能冤枉亦舒。”
“就她那個樣子,我現在最瞭解了,在我們這裡忍氣吞聲這麼久,現在就是為了報仇,這一幕她早就知道了她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所以現在才過來報復我。”
溫長庚聽到這話之後,當場就愣了,“亦舒媽媽當年的死真的跟你有關係嗎?”
“沒錯,當初要不是為了你媽媽和你們,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那個死丫頭居然還能查得出來,也不知道是誰暴露了這件事情。”
現在想想溫亦舒低眉順眼的樣子都是做戲,根本就不是真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公司做小這麼久,也絲毫不吭聲,原來是為了更大的局。
他當初怎麼就會這麼傻,把自己這個最有心機的女兒給接過來呢,不過溫亦舒,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怎麼可能會提前牽制住公司的股東會呢,而且董事長居然也紛紛支援。
溫成濯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衝到了書房,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個小本本。
本子上記錄的都是一些之前的事情,這上面有很多人的名字都是溫亦舒外公之前留在公司裡面的舊部,大部分都掌握著很多的股份都適合溫亦舒的外公一起打拼下來的所以說基本上都掌握公司股份的股東榮升為董事會的也不少。
所以說溫亦舒早就跟這些董事會有聯絡,所以說才會牽制住自己的權利,把私人賬戶的錢轉到公司裡面這樣就算不支援溫亦舒的人得到這筆錢也得到了一些利益,當然會轉而支援溫亦舒這麼做,所以說這麼大的一個局全部都是我給你說自己一手策劃的,看來這麼多年自己還是小看了她。
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的把本子扔在了遠處。
想必公司裡的這個黃天,自己當初最忌憚的人就是這次幫助溫亦舒的主要之人了。
“我這裡有一份溫亦舒掌管公司財務的證據,只要打官司的時候把證據交給法官,這樣也能順利的把溫亦舒給拉下水。”
溫成濯暗自咬牙想,讓溫亦舒為這次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只要說明這些事情是溫亦舒和自己一起做的就可以了,這個賤人也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