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丹洋一瞪眼,“你不會覺得我在忽悠你吧?”
“當然不會。”孫中原又不是對伏牛的事兒一無所知,陳丹洋僅憑推斷,就能準確相合,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陳丹洋滿意點頭,“我隱隱感覺,光盯著伏牛這地方,囿於一點,難見光明。要是五處地氣改變都搞明白了,不僅能到手一場大大的富貴,而且還將幹成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罷,陳丹洋興奮地搓了搓手,“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好好琢磨下,真要決定幹,我特麼就辭職!”
孫中原要比他穩健。這事兒,必定要和鄺西寅和隋東辰商量的,而且,一旦決定成行,將會是個耗時持久的大工程,必要做周詳的準備。
“如果不碰上我,難道你就不幹了麼?另外,碰上我太偶然了。”
“我早就說了,偶然中有必然。不碰上你,我沒錢啊!再說了,之前誰能知道你有這麼高的眼力?要不是聽說相寶局的事兒,我還以為你就是個繡花枕頭,只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呢!”
孫中原又是無奈一笑,這陳丹洋有本事是有本事,就是嘴巴有點兒毒。
不過,接著陳丹洋又來了一句好聽的,“這就是天意,我們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到了伏牛鎮。
停車後,孫中原帶著陳丹洋進去了。他之前來過,所以知道幾個重點,可謂輕車熟路。
陳丹洋先去看了古井。
下午打水的人不如早上多,陳丹洋湊到井邊,指了指內壁,“你看出來了麼?水線下降得很明顯。我說的是對的,伏牛銅礦是金性地氣導致的,銅礦資源枯竭的同時,水源也跟著枯竭。”
“如此說來,這伏牛的金性地氣又要發生改變?改變成什麼?”
“發生改變,是很有可能的。至於方向,這個實話實說,我弄不明白。這地方原先的土性地氣,是土牛地支決定的,如果是正常的地支地氣,土生金髮生扭轉之後,不會再回歸土性地氣。但是,這地方如果再度迴歸土性地氣,那就麻煩了!”
“麻煩?”
“是的。如果迴歸土性地氣,那就是逆衝,說明原先的土牛地支······怎麼給你說呢,就好比原先的土牛地支,不是天然的,而是複合的,就好像果汁加了防腐劑。”
“你說的這個防腐劑,是不是就是另一股強大的力量?”
“你可以啊,不孬,讓我省心不少。這股強大的力量,不屬於地氣,卻能影響地氣,而且能和地氣完美融合。那麼,當時有高人強行將土性地氣扭轉為金性地氣的同時,這股強大的力量是同時被封禁的。而金性地氣減弱的同時,這股力量則可能在復甦!”
“如果徹底復甦,金性地氣逆衝再度迴歸為土性地氣,就有可能發生大變故?比如地震什麼的?”
“嗯,這是可能出現的。不過,這只是自然現象,更可怕的,是其他的麻煩!”
“其他的麻煩是什麼?”
“這個我肯定不知道啊,因為我不知道這股強大的力量是什麼啊!要是我爺爺還活著,或許還能知道的多點兒。”
孫中原點點頭,又帶著陳丹洋到了牌坊處。
陳丹洋仔細看了牌坊上的四個小篆字型,臉色大變!一時間竟沒說出話來!
孫中原正待發問,卻看到兩個熟悉的人影正走向牌坊。
他也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