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尻太君怎麼這麼狠?”
“還不是因為賈貴給炮樓送糧食那件事。”說起這件事,黃金標一肚子的苦。
本來想要算計人家賈貴,結果到頭來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他黃金標臉上的大嘴巴子印記,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件事跟賈隊長有關係?”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來盤驢臉。”
“驢臉?”孫有福有些驚愕,好端端的怎麼要驢臉了。
“吃那補那啊,我捱了打,臉腫成這樣,怎麼也得吃驢臉補補。”
黃金標鼎香樓要吃驢臉的工夫,也想來鼎香樓的賈貴,半路上卻被黑騰歸三叫到了辦公室。
“賈隊長,你要去什麼地方?”
“這不到飯點了嗎,我想去鼎香樓吃點驢肉火燒,黑騰太君,您不會不讓我賈貴去鼎香樓吃飯吧?”
“你可以去鼎香樓吃飯,但是要在吃飯的時候幫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情?您說?”
“很簡單,我要你把野尻正川被打這件事給我大肆的宣揚出去。”
“就是造謠唄。”賈貴一愣,淡淡道:“黑騰太君,您放心,我們偵緝隊抓8鹿不在行,搞情報不在行,可是掄起造謠,我們偵緝隊是這個。”
一根大拇指,豎在了黑騰歸三的面前。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黑騰太君,沒有別的事情了吧,那我去了,我一定在鼎香樓好好的造謠,爭取讓所有人都知道野尻太君被打了,被黑騰太君打了。”
黑騰歸三擺手,“不不不,不是造謠野尻正川被本太君打了,而是你賈隊長要實話實說,把野尻太君捱了那位的打這件事,如實的說出來。”
“那位啊?”賈貴盎然了一句,“就是那個穿著你們太君衣服的女太君,我把她打野尻太君這件事說出去就行。”
“少個室內。”
“還的加上這個姓少的人,我知道了,一共兩個人打了野尻太君,一個是穿衣服的女太君,一個是姓少,名字叫做室內的太君,他也打了野尻太君。”
“就一個人打了野尻正川。”
“就一個人打了野尻太君,是那個叫做少室內的太君打了野尻太君。”
“沒有少室內,就一個人打了野尻正川。”
“我也沒說兩個人啊,我就說少室內太君打了野尻太君,這一個人。”賈貴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這不是一嘛,這是一,不是二。”
“混蛋,給我閉嘴,你去鼎香樓,就說野尻正川捱了一個女太君的打,就這件事說出去就行。”
“沒有少室內那個人。”
“對對對。”
“沒有少室內,你說少室內幹嘛,這不是吃驢肉火燒還不要驢肉嘛。”
“還不快滾?”
“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