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絲淡淡的笑容,居然使得賈貴的相貌愈發的猙獰了起來。
估計是嚇得,想必也有表演成分在其中。
葛大妮演技過於誇張,依舊被繩子綁住手腳動彈不得的她,嘴裡驚呼了一聲出來,“你別過來。”
簡簡單單四個字。
內在的含義多了去了。
你這是讓我別過去啊,還是讓我過去,也有可能兩種情況皆有。
“呵呵呵。”想不到說詞的賈貴,只能以乾笑化解。
這事情。
這處境。
莫名的有些詭異。
就跟賈貴和葛大妮兩人之間彷彿多了一張無形的白紙,要想見到對方,得有一個人鼓足勇氣將這張紙給撕掉,要不然只能看到白紙。
這個撕掉白紙的人。
賈貴行。
葛大妮也可。
但卻需要有個合理的解釋。
也就是理由。
賈貴需要葛大妮留下,幫著自己活命,躲過這個清算。
葛大妮同樣希望自己留下,留在賈貴身旁以賈貴媳婦的名義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為了合法合理的留下,葛大妮及組織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這是勿容置疑的。
真正有疑惑的事情,其實就是可以讓葛大妮身份暴露的疑點,是葛大妮此時的身份有些尷尬。
一個被搶的女子,最終的結果是選擇留下。
這有點說不過去。
賈貴要是帥哥,葛大妮見色起意留了下來,這理由勉強可以說得通,外人也比較容易相信。
美色當前嘛。
關鍵賈貴不是帥哥,他是一個臉先著地的超級醜哥,那張臉一般人見了飯都吃不下,此種情況下,葛大妮必須要給自己想一個令外人信服的理由出來。
尷尬就尷尬在這裡。
賈貴不知道怎麼開口。
葛大妮也不曉得自己要怎麼說。
兩人就這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讓賈貴剛才將擋在臉上的帽子給摘取了下來。
“那個,那個。”賈貴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沒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話語聲音。
“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心裡照樣沒有主意的葛大妮,只能以被搶身份的女子朝著賈貴發出哀求之聲。
她的身份是弱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