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隊長,人家孫掌櫃說的對,你是驢駒橋的偵緝隊隊長,人家安丘有安丘的偵緝隊隊長,這要是讓人家安丘的偵緝隊隊長知道了,能給你這個驢駒橋的偵緝隊隊長好果子吃啊。”老九好心的勸說著賈貴。
驢駒橋是驢駒橋。
安丘是安丘。
賈貴可以在驢駒橋橫,但卻不能在安丘橫。
就算驢駒橋,賈貴也不是那種橫行無忌的存在,上面有黃金標和夏翻譯兩個人在,賈貴不是人家的對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
驢駒橋你都拿不住,更何況比驢駒橋大好多倍的安丘。
還是老實一點好。
關鍵老九不想惹禍上身。
當初從安丘到驢駒橋的時候,就因為跟著賈貴去牛記吃了一頓飯,被當時驢駒橋警備隊隊長郭懷玉抓住,狠狠的折騰了一天,都把兩個人給累散架了,牛記吃的那點飯菜,全都消化到那個上面了。
這個教訓。
到現在還記憶尤深。
同樣的錯誤,可不能繼續再犯。
得警醒。
可賈貴不聽勸啊。
賈貴有賈貴的理由。
理由還異常的充沛,根本就是在掩耳盜鈴。
“咱們不說不就行了,咱們不說這件事不就過去了,咱們不說安丘的偵緝隊隊長就不知道了啊。”
一句話。
莫說使得老九哭笑不得,就連站在賈貴面前,朝著賈貴索要飯錢的孫有福,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賈貴還真是賈貴。
這麼自欺欺人的辦法,也就賈貴能夠想的出來。
“隊長,你覺得這個辦法行?”
“有什麼不行的啊,你不說,我不說,就行了啊。”
“那他們那?”老九指著孫有福等人。
“他們敢說,就偵緝隊的幹活。”賈貴發狠道:“偵緝隊不行,就去太君的憲兵隊。”
“什麼偵緝隊?怎麼又跑出偵緝隊來了,讓我做飯我就做飯,別用偵緝隊噁心我行不行?我都噁心的沒法做飯了。”手裡抓著菜刀楊寶祿,從後廚走了出來。
明晃晃的菜刀,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乎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也怨楊寶祿,沒事幹就磨菜刀,把一柄黑漆漆的菜刀愣是磨的溜光水滑,都能當這個鏡子照了。
賈貴和老九當時就把這個身體給後撤了一步,楊寶祿這個愣頭青,楞勁上來還真有可能用菜刀劃拉他們一下。
要小心。
“楊寶祿,你拎著菜刀想要幹嘛?”賈貴第一個開腔,口氣較剛才懟孫有福時候的口氣稍微有些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