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ers在他背後用各種惡毒的話咒罵他,祝時宴置若罔聞,關上門離開了。
出去後他轉頭便去了頂樓辦公室,找kieran“告狀”。
畢竟若是他和雲驕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證,又如何能順利地找到生命樹。
不過一個可有可無的研究員而已,kieran答應的倒也痛快,幾日後,基地便傳出piers因惡意傷人被趕出去的訊息。
“你們是沒看到,他被趕走的時候已經不成人形了,全身骨頭盡斷,被抬著出去的。”
祝時宴房間裡,褚明旭窩在懶人沙發上,手中抱著一個玩偶,嘖嘖兩聲:“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他嘴上說著不知道是誰幹的,眼神卻不斷瞟向冷臉坐在床上的某人。
祝時宴給piers下毒他知道,但那種毒只會讓人心髒麻痺,精神崩潰,不會出現如此大面積的傷痕,很明顯出手傷他的另有其人。
他話音剛落,下一秒,手中的玩偶被人抽走,雲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褚明旭跟他混熟之後也不怎麼怕他,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是來找小宴的,又不找你。”
雲驕給玩偶消了毒,在祝時宴看不到的地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露警告。
褚明旭心中無語,迫於淫威比了個ok的手勢,無聲道:“我閉嘴,我閉嘴還不行。”
明明本性暴虐殘酷,卻偏要在小宴面前裝乖裝純,死裝男。
祝時宴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找我什麼事?”
褚明旭難得扭捏起來,“那個,就是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事......”
祝時宴手上的動作一頓,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絕:“不去。”
褚明旭最近看上了一個男人,對方是隔壁醫學研究院的,有意要跟他們院進行聯誼,因為這事褚明旭已經纏了他好幾天了。
褚明旭瞥了眼雲驕,湊到祝時宴耳邊小聲央求道:“小宴,你就陪我去一次吧,我保證,你去了之後一句話都不用說,只用坐那裡就行。”
祝時宴覺得有些奇怪:“往日不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去的嗎?”
“這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褚明旭一臉糾結,“就是,那個,我,那個他......”
祝時宴:“......不說我是不會去的。”
褚明旭咬了咬牙,語速飛快的說:“他的朋友喜歡你,他答應我只要你跟我一起去,他就把他帶來。”
“......”
祝時宴下意識看了眼雲驕。
褚明旭把他的頭轉過來,著急道:“你別看他啊,跟他有什麼關系,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好不好小宴,我真的很喜歡他。”
說到這兒,他的臉竟罕見的紅了。
祝時宴越看越覺得稀奇,褚明旭奉行及時行樂,經常見一個愛一個,男人對他而言還不如他手上的一塊表值錢,他還是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類似害羞的表情。
不過露個面而已,褚明旭幫了他這麼多,他沒道理拒絕,祝時宴想了想,道:“哪天?”
褚明旭雙眼驟然一亮,一臉高興的說:“後天,後天!我馬上把時間地點發給你!”
他激動地作勢要抱,雲驕拎起他的後衣領將他甩到一邊,“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褚明旭敢怒不敢言,怕祝時宴反悔,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擠眉弄眼道:“說好了,後天我來接你。”
他一溜煙跑了,房間瞬間安靜下來,祝時宴莫名有些心虛,正欲解釋時,雲驕舉著光屏遞到他面前,“你們說的是這個?”
螢幕上是關於聯誼的全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