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麗智得意的小聲笑了起來,笑聲分外挑釁和輕浮。
沐汐珏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今天就當一個由於管不住丈夫拿小三開刀的窩囊正妻又如何,她倏地用一隻手扼住楚麗智的脖子,楚麗智立刻難以呼吸,用力推著沐汐珏的手。
“楚麗智,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會不要臉到毫無底線,那是你的妹夫!你難道沒有禮義廉恥嗎?”她之所以放他們在家,是因為她以為他們不過最多聊聊騷,誰知道她會把她男人給吃了。
楚麗智臉色由於缺氧而變成醬紫色,她仍然在用力的拍打著沐汐珏的手背,“珏……珏珏,我……要死了,呼吸不……過來……”
沐汐珏強忍住扼斷楚麗智咽喉的衝動,將手鬆開,“從我家滾出去,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楚麗智一得自由,便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剛才珏珏那小賤人快把她掐死了,哼,看到小賤人如此生氣我就舒服多了,傷害小賤人是一件讓人痛快無比的事情,她繼續得意的笑著道:“你把我掐死了,你也得負法律責任給我陪葬。珏珏,我恐怕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有很多的。別以為只有你會給彧廷生孩子!”
沐汐珏體會了一把怒髮衝冠為紅顏的感覺,那個霍彧廷,害姐氣到差點殺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小白臉被女淫棍給拱了的憤憤不平!
沐汐珏腳下生了自己的意志,邁開步子走了起來,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書房,站在了霍彧廷的面前,星眸圓張瞪視著霍彧廷。
霍彧廷的衣衫也並不整齊,襯衫解開了幾顆釦子,有致的肌理隱隱可見。
霍彧廷,怎麼,去楚風辦公室待了五個小時之久,回來卻一副要拿他祭天的神情,這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她釀製紅酒,應是專門用來給他買醉,在她出門綠他的時候,讓他把自己灌醉了麻痺自己用的?
沐汐珏久久的瞪視著霍彧廷,不言不語,然而胸腔的怒火越發凝重,酸澀難抑的感覺似乎要將心臟揉碎。
霍彧廷愜意的靠在床頭靠枕上,饒有性質的凝視著沐汐珏,不急不躁的特別有耐心和他妻子耗,嘴角甚至還有絲欣慰的微笑,知道來找他算賬就好,證明他還仍有餘溫,沒有涼。
昨天警告他不要動他,他遵守了。
今天她邁進了書房,進了他的疆土,這可就是越了界了,但凡是這書房裡的,可都是他的,包含擅自闖入的她。
沐汐珏見他這般毫無解釋的意思,便更是惱怒,“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和你姐睡都睡過了,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不是反正都被捉姦後的破罐子破摔,這是絕地求生的激將,自己都差點被人強了,總該能從小姑娘這裡得到點反應。
聞言,沐汐珏怒火飆升到極點,“睡過了不是才有的說麼,你倆誰先主動的呀,聊聊?”
“我呀。”霍彧廷語氣淡淡的,“你應該知道這事我素來主動。”
“你是豬!人儘可婦的種豬!!”沐汐珏突然就抓起書桌上的書一本一本的朝著霍彧廷砸了過去。
霍彧廷將飛速砸來的書一一接住,隨手放在書架上,一本一本放整齊,這接的不是書,是妻子釀的醋。
“怎麼,不是要聊聊麼,剛開始聊你怎麼就聽不下去了?”霍彧廷眉心微蹙,她屢次見楚風,他難道就不生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