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當時就感覺有些不適,腿被小狗咬出來的血洞對於武者來說看似無關緊要,也一點都不疼,但卻好像某種東西注入了體內一般,一股無法控制的流逝姿態,將真氣幾乎瞬間全部耗空!
冰雷光之力頓時就弱了幾分,沐影嬌喘不斷,彷彿自己剎那間成了一場很激烈戰鬥之後的姿態,狀態差的無法站穩。
短短兩息時間,冰雷之力消散一空,未能使用出的力量就這麼極為窩囊的消失,方才的天地異動更是將此刻的景象襯托的無比滑稽,全場之人無比驚詫,就連臺上的四個家族長者也無法理解。
“你...”
沐影銀牙緊咬下嘴唇,真氣消耗過多識海都有些暈眩,又氣又急的**前衝,小狗又對腿部咬了一口,這下倒好,連站著的體力都沒了,踉踉蹌蹌直接跌到在地。
小黃驕傲的站在沐影身上,伸出中爪對著擂臺四周轉了一圈,劃過一道黃色流星落在青石肩膀。
“這是...那個小狗?”
青石因在素素藥館打雜的關係,讓許多人都認識他,當然眾人印象更深的反而是這個狗。它經常趴在藥架上裝成一株藥草,有人覺得可愛逗它一下,摸個頭什麼的,小黃立即不滿,汪汪叫了幾聲又對那人豎起中爪表示鄙視。
此後這條囂張的狗名氣大漲,青石經常都不在藥館內,但小黃幾乎天天窩在藥架子上吸收藥力,凡是打擾過的人統一送去不屑。
“這什麼怪狗...它不是動物信使嗎?怎麼還敢上戰鬥場?”
“咬了沐影一口,就把那強大的力量給咬散了?太假了吧?”
眾人根本就無法接受這個設定,方才暴漲的冰雷之力說席捲到整個三冰城都毫不過分,而一口牙就咬沒了?這期間誰都沒有注意到存在,包括沐影。
“難不成是某種魔犬後代?不可能吧,魔犬的後代怎麼會被人類養著,不行,想不通了,太傷腦。”
糟亂之音不斷傳來,一斬裂空擊敗對手,雙方都值得敬佩。以精湛劍術取勝,攻擊不備也算計謀,仍有很強的觀賞性。這一幕幕在其他四個擂臺不斷上演,武器之招不斷變化,武決之力使用時機剛好,顯得非常激烈。
且看青石的第三擂臺,這什麼玩意。一開始就使用這些無恥之招,到現在還在使用,竟然把動物信使也拉上場幫忙,敵人沒有哪個撐過了第一招,準確而言就沒見到過青石使用任何招法。
“這小子,就不能好好打一場?”
在另一邊高臺上沐海氣的吹鬍子瞪眼,沐影最近實力大漲,尤其是去了幾次冰廟之後領悟很多,甚至修煉成了萬極冰雷劍術,沐家的招牌。現在她急需一場戰鬥來證明自己,讓其他指宮知道一顆新星在冉冉升起,然而出身未捷被條狗給咬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作弊!”
沐影的支持者滿臉通紅的憤怒大喊,恨不得將青石挫骨揚灰。
“守擂賽不允許帶妖寵上場!”
“喂喂,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哪條規定有?規則簡單明瞭直說不允許廢修為和死亡,而且小黃明明是個動物信使好嗎?你見過哪個妖寵就它那樣?”
這麼半天的交戰過程,青石居然累積起來一批支持者,沒錯,他們都是隱藏在世俗中的無恥賤人。
“小子,別以為你加入沐族,就是沐族之人了,找死也看好時機。”
沐堂一躍竄飛來大量冰法之影,掌心之中冰符文乍現,目光冰冷的可怕,“一個下人,就應該跪著。”
“我不明白。所謂下人的定義是什麼?”
青石攤了攤手,目光掃過眾人,“我修建過張府李府,我若是下人,那我的工友都是下人了?我在龍骨道擦過鞋,那擦鞋的同僚也是下人了?我在鐵匠鋪,畫堂,裁縫鋪,客棧都做過活,那我們都是下人了?”
“沒錯。”
沐堂自以為高人一等的說過,孰不知這句話,讓下方群眾有些怒意。圍觀的絕大部分都是三冰城居民,有很多地方青石都曾待過,他們也對這個年輕人印象很好,雖然身份卑賤,但被誰稱為下人都心頭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