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荷塘一片柔和,小房間內三人各做各的事情,一夜無話。
清晨拂曉之際,青石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一陣打鬧聲音吵醒,昏昏沉沉開啟房門,一計流星飛矢耳邊掠過。臉龐甚至都出現血痕。
連忙真氣護體,發現上官雪兒和沫沫打的不可開交,昨晚整潔的廳堂凌亂無比,真氣捲動下氣息如浪,甚至連外面的荷塘也不斷泛起波紋。
同住一個小閣樓的幾人看似實力都不差,圍在房間門口看兩女相鬥,時不時還指指點點。
一直到導師前來阻止,這場大戰才落下帷幕,沫沫放下狠話不甘離開,青石這才偷摸從房間裡走出來,那些還未離去的學員猛然回頭,看著這幾年都沒有男性進入的房間,立刻開始了小聲討論。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有閒言碎語傳出去了。
作為大荒靈院最閒平武部畫術堂的一員,青石依舊是老樣子在眾人新敗類的目光中進入畫術堂。跟往日不同的是,今天身後跟著一個純白色倩影。
那一抹純白孤傲冰霜混在一起的冷豔。幾乎瞬息之間折服了整個平武部。上官雪兒可是大荒靈院著名的幾個美人之一,也未能料想到她今日會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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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沒要求就跟來了。總不能就這麼拒絕。
推開畫術堂的門,依舊是那副醉生夢死之樣,柳七蒙著眼抓姑娘,邢可牛耿爛醉如泥,負能量滿滿。
跟以前一樣,還是幾幅醉意下的畫作被臨摹出來,最引人注目的依舊是柳七所畫,畫中不知是哪個城的煙花柳巷,色彩渲染非常到位,而七個人依次站在門口,各自身邊都有一貌美女子。
畫中白衣青年正在大道中心前行,賦詩兩句,&sqo;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rsqo;。
&qo;這混蛋,居然把七聖畫在這種地方...&rqo;
青石苦笑,煙花柳巷道旁站的正是七聖。七聖旁邊也是他們髮妻,世稱主母。
&qo;輕薄!&rqo;
就連一直冷漠的上官雪兒也忍不住冰聲開口,確實太過輕薄了,這幅畫要傳出去,估計明天畫術堂就被人踩平了。
&qo;哦,北少啊。&rqo;
柳七撕下矇眼黑布,停止了和姑娘們的嬉戲,似乎酒還沒醒,簡單的看了上官雪兒一眼也沒太注意。
&qo;怎麼樣,這七個哪個更美。看上哪個了?&rqo;
猥瑣的指著畫中七主母問道,這七個女人自然豔冠天下,否則又怎會成為七聖之妻。
&qo;大哥你別逗我。&rqo;青石心虛的瞄了瞄附近,&qo;我是都看上了,不過她們的男人我一個打不過...&rqo;
&qo;兄弟真性情!&rqo;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解開源靈葫碰杯飲酒。
&qo;你剛剛說的話,該不會是真的吧...&rqo;
回到畫術堂大廳,青石喝了口茶,上官雪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指的是看上主母那句話,這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驗證了大荒靈院的傳言,平武畫術堂出敗類的真實性。
&qo;當然是假的,我還沒活夠呢。&rqo;
青石差點一口茶水噴出,這種調侃在畫術堂說說也就算了,要真說出去自己絕對活不到明天。
&qo;那你近期有什麼打算。&rqo;
&qo;不知道。應該會去北丘沙田一趟吧,靈牌沒了吃飯都成問題。唔...你那兒應該有不少吧?&rqo;
&qo;你需要多少。&rqo;
上官雪兒紅唇微張,淡漠說道。
&qo;一枚金牌,我需要闖塔。&rqo;
思考了許久,還是驗證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十荒塔,大荒靈院排名最後的塔,從入學那天起就一直想試試,經過解釋也知道這塔跟位階無關,就算是有命魂境的前來闖,也不一定能闖過。就算是命輪五六,也有可能過。
所有的塔,都是根據自身實力而定的。
&qo;老石...這是...&rqo;
正在準備研究一個比較靠譜的策略時,陳溢洋帶著一男一女站在廳堂門口。此時正直勾勾的看著上官雪兒。
無論天賦長相都極為優秀的她出現在無論什麼都很平凡的平武部確實太過罕見了。陳溢洋瞟了一眼瞄了一下,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昂首挺胸一消方才急躁,看似沉穩如天聖。
青石小人心腸被激發的暗爽無比,也是一副大人物樣子輕抿茶盞。
&qo;陳兄何事?&r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