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敢太過用力。
只是象徵性的輕咬了下,像是要警告他,含糊不清的說:“你不許說了!”
男人的頸項處就薄薄的一層肌膚,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女孩細細的牙尖咬在上面,帶出溼熱的氣息。
偏偏她還要說話,舌尖不經意間蹭過,帶過滑膩溼軟的觸感。
江屹北的手臂還託著她的腿,身體瞬間緊繃了下。
姜幼伶還毫無察覺。
擔心會真的把他咬疼,姜幼伶鬆開了牙尖。又覺得這樣不夠,轉而仰起頭,輕咬上了他的耳垂。
她沒什麼震懾力的威脅:“你還敢不敢亂說了?”
她還沒忘記自己先前暗暗發過的誓。
要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痕跡,讓別人狠狠的嘲笑他!
姜幼伶故意兇巴巴的說:“你在亂說話,小心我給你種草莓!”
“……”
男人沉默著往前走,沒有說話了。
沉默,長久的沉默。
直到江屹北揹著她進入了住宅樓,光線亮了不少。
“……”
姜幼伶覺得有點奇怪。
這樣就被嚇到了嗎?還是真的把他咬疼了?
這麼害怕自己給他種草莓嗎?
不過也是啦,他身為總監,肯定會在下屬的目光!
行吧,嚇到了就行。
姜幼伶這才悻悻地鬆開了他的耳垂,像是要彌補一般,拿手指輕輕擦掉她殘留的口水,輕輕對著他的耳朵呼了呼。
她有點心虛問:“咬疼了嗎?”
江屹北還是沒有說話,揹著她進入了電梯。
他鬆了一隻手,按了所在的樓層。
姜幼伶拍了拍他的肩,小聲說:“哥哥,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她稍微掙扎了一下,男人似乎也沒打算強求,微微彎了下腰桿,讓她順著力道輕輕的落在了地面上。
姜幼伶剛站穩,還沒來得及直起身體,江屹北已經轉過身來,高大的身形將她抵在了電梯的牆壁上。
身前被一道高大的暗影覆蓋,鋪天蓋地的侵略感朝她壓了下來。
姜幼伶心裡一個咯噔,瞬間提了一口氣,仰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他。
江屹北抬手將她抵在身體之間,垂眼看著她,大衣和她麵包服的衣料輕輕的摩擦在一起,傳來輕微的聲響。